櫻木呆茫茫的坐在自己帳蓬內,看著蓬頂,突然覺得腦袋空白的不知道自己該要行那一步。在他出宮前那幾天,越野根本是躲著他,不肯相見。水戶告訴他說:因為越野不想哭。那他也是不想哭的人嘛?當然不是。可是…可是這時候想聽越野的意見,卻已經不行了。
現在,水戶被迫留在蓬外,與漢國軍隊一起。只留下他一個人坐在這,面對今晚的洞房花燭夜。
洞洞洞…洞房…房…………………………………花花花花…………
櫻木突然自己臉紅了起來,面色羞澀的摀著臉,開始走馬行空的幻想…
聽那些三姑六婆說,在蠻族有子與其母(非生母)同房的習俗捏……
後悔嗎?
他已經沒有後路能讓他後悔了,由其是在見到流川之後。但一想到自己就要和…和……那個人行行行行行…房…房
櫻木越想,就越低下頭,臉光是已經紅到不能再紅的羞怯。怎…怎…怎………麼麼…麼…麼…行……………………呢……………男子和男子耶……………他…他會溫柔的對待自己嗎??
顯然櫻木不知是從那聽來太多什麼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櫻木天真的將聽來的故事套用在自己身上,幻想他自己和流川是如何的……嗯…行房。(咳)
就在櫻木編織著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時,流川已掀起蓬幕,一臉似笑非笑的走入櫻木的帳篷。流川在皇帳裡留下三井和木暮,讓他們兩人拖住韓邪,可使他方便行事…
「我親愛的繼母。」流川的笑意並沒有傳到他眼中,冷冰冰的深藍雙眼正直視著羞紅著臉的櫻木。
櫻木還沒意會到流川的話,只是因聽到那熟識的聲音,馬上笑起臉,就抬頭看到流川。「流…」櫻木的話還沒說完,流川卻早已先一步的摀住櫻木的口。他緩緩的傾下身,慢慢的把櫻木抱入他懷中。
流川笑意未減地將頭埋入櫻木的頸項中,有一口沒一口的舔食輕咬著。那本摀住櫻木的手,卻是輕輕的延著櫻木臉頰摸撫,直到用著手指輕輕的畫著櫻木的唇瓣,進而將指探入櫻木的檀口之中,逗弄著那如絲綢般的暖舌。而另一隻手卻是像膜拜似的摟著櫻木的腰,以腰為中心,慢慢的往上摸索。他們兩個只是隔著衣料,但情慾卻是明顯的表露著…
櫻木真的很喜歡這樣被流川擁抱著,這樣的感覺除了流川,他自認世上並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給予他這樣的強烈溫柔又安全的感受。櫻木閉上眼,含著流川的手指慢慢地吸潤著,雙手亦摟住流川的腰,無語的想向流川表達他的心情,同時想流川也有與他相同的感觸。
流川因著櫻木的摟抱,而微微一笑。他滿足地啃蝕完櫻木的頸項後,像在找尋什麼似的伸舌舔蝕著櫻木的耳根。櫻木被這樣一舔,如被電到般,整個人聳了起身。這事實讓流川更為開心,因而似耳語的貼在櫻木耳邊,小聲的說:
「你,背,叛,了,我!」
櫻木那雙本含著情慾的雙眸,因流川的一字一語,慢慢的擴大,成了驚慌和不可致信。
背叛?!
我沒有!!!!
我真的沒有!!!
櫻木急切的想吐出含著流川的手指,想說話的卻無法講的出口。他雙手抵住在流川胸膛,試圖想推看流川,想解釋這一切的一切。但不知為何,櫻木感覺到自己竟然提不起力似的,全身虛軟的又倒入流川的懷中。流川就在此時,收回一直留在櫻木口中的手。
「怎麼哭了呢…」流川笑著舔舐起櫻木那因著急而流出的淚水,「嗯…你想要我怎麼對你呢?」流川直視著櫻木那雙含著水氣的雙眼,仍然和初識時的眼神。他伸手抬起那流著如珍珠般淚水的臉頰,低下頭,吻去櫻木的淚珠。對於那由那雙微棕色眼眸所流出的淚水,流川就好像是舔上癮似,吸食著那不斷湧出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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