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有着距离,不论多么亲密的人,不论身体抱得再紧,你的心还是会不自觉保持着距离,一个你觉得安全的距离。
你听过一个实验吗?
若要测试你喜欢的人和你的心灵距离,就是趁他没防备时,请他走过来靠近你,他能最靠近你的距离,就是他对你的心灵距离。
"妈妈,你为什么在哭?"流川枫拖着小小的身子,看着趴在客厅茶几中身子不停抽动的母亲。
流川雪听到心爱的儿子声音,忙抬起头来擦拭那根本不受控制的眼泪,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想安慰流川枫。
谁知眼泪却像作对似的越擦越多。
流川枫见状,马上上前用着小小的手擦着母亲的眼泪。
在流川枫小小的心灵里,妈妈很美,如名字般雪白的肤,红润的唇配上乌丝般的发,就像画中的仙女一样。
虽因从小出身名门较不苟言笑了些,但妈妈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枫"时,总会淡淡的笑了起来。
那笑容,很美很美。但妈妈不常笑,最常看到的就是眼泪,他觉得妈妈哭的时候也很美,但还是笑的时候最美。
他希望妈妈一直笑着。
"妈妈,不哭,这样不漂亮。"流川枫努力抬着稚嫩的小手,用着衣袖擦着母亲的泪。
流川雪笑了,比哭的时候更美。
"枫乖,妈妈不哭了,妈妈有你就够了,什么都够了。"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流川雪用力的抱紧那几乎和自己容貌如出一辙的孩子--枫。
是福是祸?
流川雪深深的看着怀中那小小的脸蛋。
和自己一样的脸庞,究竟是福是祸?
在旁人眼中是多么的令人欣羡,有着如天仙般的孩子;但在他的眼中,那只不过是加深他对他的厌恶罢了。
是祸呀!
旁人有什么用呢?再多的笑容,再多的祝福,比得上自己父亲的关注一眼吗?
是祸呀!
是我流川雪的祸。
在母亲怀中的流川枫看着母亲又快要逸出眼泪的眼,连忙的问:
"妈妈?"
"嗯?小枫有什么事吗?"
"你为什么要一直哭?是小枫不乖吗?所以你才一直哭,爸爸也都不看我…"
小巧如画的脸蛋,有着不知隐藏的怨对。
流川雪看了,不禁心里凄楚起来。
是我的错呀。
"没有,小枫没有错,都是妈妈的错!!"
流川雪像是得了失心疯般,轻轻的抚着流川枫的头发,不停的喃喃重覆着"是我的错呀。"
流川枫有些害怕,他觉得母亲要消失了,于是小小身子用尽全力紧紧的抱着母亲。或许是这样的力量让流川雪清醒了些,她回过神来看着怀中的人。
"小枫,怎么了?"
"妈妈要消失了…" 流川枫抱着母亲的手还是没有放松。
"傻瓜,妈妈不会消失了,妈妈怎么可能丢下小枫呢?"
"真的吗?你保证!" 流川枫隐隐约约感到有些事要发生了,坚持要母亲立下一个保证。
"我保证,小枫,我保证这一生妈妈都不会丢下你。"
听到母亲这么说的流川,才安心的在母亲怀里睡着了。
"小枫…?睡着了吗…"
"小枫,我爱你,但是…我更爱他。"
"我不想丢下你呀,但是…他不爱你,更…不爱我。"
"妈妈,很痛苦…,妈妈,想离开了,想不再受苦了…"
"小枫,告诉你一个魔法哦!如果以后你想知道你喜欢的人重不重视你,可以这么做哦!"
"当他没有防备时,叫他站到你面前,若是他能毫不犹豫的靠过来,就是他很在乎你,而他靠近你的距离就是他对你心灵的距离哦…。"
"小枫…,希望你能找到一个能靠你很近很近的人…那个人是宝贝哦!"
"妈妈很爱你,你是我的宝贝。"
"枫,你听到了吗?"
"枫,我爱你。"
妈妈…,我也爱你。
小巧红润的唇挂着一抹安心的微笑。
隔天,流川枫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急着想找妈妈。
却在拉开门时,发现所有的仆人乱成一团,整个家闹哄哄的。
"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人问。
一个匆匆忙忙像是要通知什么天大事的人忙回道:
"夫人在后院的树下自杀了。"
声音,自远去的身影慢慢散开空气中。
---夫人在后院的树下自杀了---
夫人?那些人好像都是这么叫妈妈的…。
什么是自杀呢?
那年,流川枫六岁,流川雪于12月初雪飘落之时,选择在自家后院边的枫树下自杀。
留下流川枫一子,和他的丈夫--流川枫毅。
十二月的冬,细雪纷飞。
在母亲的丧礼上,流川枫感受不到一丝父亲的难过之情。
终于明白那天半梦半醒间,母亲的语意。
"小枫,我爱你,但是…我更爱他。"
"我不想丢下你呀,但是…他不爱你,更…不爱我。"
这个他称为父亲的人,不爱母亲,更不爱他。
从他的脸上,仿佛还看到了一丝的嫌恶。
在他看到他的脸时。
"真像呀,就像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父亲’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再也没看过他一眼了。
流川枫一个人站在雪地里,缓缓抚着母亲的墓埤,轻轻的笑了。
"妈妈,你不守信用。"
甜甜的笑着。
一个六岁的男孩,在这一刻,除了母亲嫁过来时的奶妈铃木嫂一直陪在身旁,红着眼万般不舍。
"妈妈,我再也不笑了。"
流川枫,一个六岁的男孩,却在此刻像历尽了人世间的苍桑。
"枫…"
流川枫在后来的夜里,总是想起母亲唸着自己名字时,那浅浅的美丽笑容。
----被背叛了,被母亲背叛了----
这样深刻的痛苦,让流川枫在往后的日子里不再相信别人,再也不笑了。
也接受了父亲-流川枫毅的安排,学习许多日后接掌生意的课程与训练,更笑不出来。
某年,流川枫十岁,流川枫毅再娶。
有天,流川枫偶然听到下人们在后院打扫时交谈。
说是流川枫毅的青梅竹马,从小便立誓要相守,却碍于静宫家族与流川家族的利益胁迫,而不得不娶静宫雪,使得青梅竹马的爱人苦苦等候,但婚后流川枫毅尽完了传宗接代的义务后,便再也没见过自己的发妻--流川雪。
"真是可惜,少夫人是这么好的女子,可惜遇不逢时…"
"可不是嘛,可惜了少爷已有了青梅竹马的爱人了,当然没办法再爱少夫人了。"
"唉,可怜了少夫人和小少爷了,明明是这么天仙般的人儿,却被主人这么不闻不问的,活像被打入冷宫似的。"
"也难怪少夫人会想不开了,谁能忍受丈夫不闻不问,还在外面跟旧情人好来好去,一点也不避讳的!是夫人好脾性,毕竟是名门出身,不会如一般女子撒泼呀!"
"唉…"
"唉…"
两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只能说,遇不逢时呀。"
"是呀…"
遇不逢时吗?
妈妈,你是这么想吗?
你这么爱他吗?爱到没办法忍受他的背叛与不爱吗?
那我呢??
你不爱我吗?
你不爱我吗?
不够爱到为我留下来吗?
那年,流川枫十岁,第一次在母亲死后哭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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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有心了,直到遇见他-樱木花道。
"流川,我很喜欢你,能请你和我交往吗?"
流川枫,今年15岁,湘北高中一年级新生。拒绝了父亲要求他上的贵族学校,流川选了这所离家很远的普通高中,为了逃离那个他称之为"父亲"的人身边。而为了达成这个目的,甚至还不惜在入学考试时,直接进教室揍了监考官一拳,让那个学校不敢收他。
忍不住想笑呀,当他看到流川枫毅来学校道歉,见到老师眼睛黑轮时那混合惊讶与羞愧的脸时,真是忍不住想笑。
却,笑不出来。
在湘北的日子正如他所想像的,风平浪静。
但却在有一天,他正在学校顶楼安静享受睡眠时,突然跑出了一些奇怪的家伙找碴。
也好,就当打扰睡眠后的打发时间吧。
正打的爽快时,突然间跑出了一个红头的家伙。
像火一样。
跟自己和母亲都不一样,母亲是雪,他是火。
让自己印象深刻。
莫名其妙的家伙,突如其来就挥过来一拳,有没有搞错?
突然想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你给我听好,我叫樱-木-花-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记住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回答:
"流川枫。"
像火一样的人。
让我的心狂跳不已。
"为什么喜欢我?"
或许是今天心情好吧!?这个自入学以来风靡万千少男少女的流川枫,开金口问了这么一句。
只见那告白的女孩扭扭捏捏的说:
"嗯…流川同学的球打得很好呀…唔…嗯…"
女孩像是在找可以用的形容词,事实上,却是想不出为什么喜欢。
觉得喜欢就说喜欢呀,女生不都是这样吗?
她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够了。"
啊?女孩惊讶的抬起头,看着流川头也不回的背影。
被拒绝了吧…。
因为我说不出喜欢的理由吗?
"流川枫…"
她的口中不甘地唸着此时满心的爱恋。
真烦呀,我才不管你为什么喜欢我呢!
女人都不能相信。
就在流川慢慢走回教室的途中,他看到了樱木花道和晴子正靠在某个走廊转角处有说有笑的。
流川看着不由得有股气提了上来,悄悄躲在阴暗处偷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樱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吗?"
晴子笑得开心的提议一个她今天从班上同学中得知的游戏。
"啊?什么游戏?"
樱木呆呆地看着晴子,脸有点红扑扑的说。
"嗯…也不算是游戏吧!算是种心理测验哦…" 晴子笑的有些暧昧。
"哦…" 樱木虽然不解还是乖乖的点头,笑笑的应好。
"好,那么,樱木你现在走近我。"
"走近你?"
哇!晴子怎么那么大胆?樱木因为自己心里的胡思乱想,更烧红了脸。
"樱木,你在想什么呀,我只是要你走过来靠近我而已呀…!"
晴子对樱木的误解有点好气又好笑。
"哦…没什么啦!" 樱木有点不好意思的走近了晴子,在距离晴子约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樱木,这是你觉得离我最近的距离吗?"
"啊?" 樱木搞不太懂晴子到底在玩什么游戏,只呆呆的点头说是。
"我了解了。"
晴子笑得很开心的看着樱木,一脸神秘却又什么也不说。
"晴子,你到底在玩什么啊?" 樱木搔搔头,满脸不解。
"呵呵,不告诉你!你可以去找别人玩玩看哦,或许他们会告诉你…"
话刚说完,上课钟响了,晴子说了再见就转身回教室了,留樱木一个人还是不知发生什么事了。
却让躲在暗处的流川似乎想起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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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今天篮球队的人似乎也迷上了这个游戏,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在玩什么,每个人也都叫樱木走近自己,却没人告诉樱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今天,在练习中场休息时,三井就把樱木叫到自己面前了。
"喂,樱木,你走近我看看!" 三井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令樱木也拒绝不了。
认命的叹了一口气,樱木决定等一下再算总帐,反正他也不是今天第一个了。
于是樱木缓缓地走到三井面前,距离约1.5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就像约好似的,三井也点点的说:我知道了。
在今天接受了晴子、三井、宫城、彩子、眼镜兄…等无法计数的人玩这个游戏后,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反应,也都笑的暧昧,却也让他一样火大。
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有人敢再叫我玩这个游戏,我就用头捶死他!!
就当樱木火山快爆发时,这时候,大猩猩赤木走了过来,对他说:呃…樱木,那个…你走近我一下…。" 那黝黑的面孔有些泛红,却还是坚定的开口。
樱木突然一阵狂吼,气的破口大骂。
"你们在搞什么?你们全疯了吗?这个游戏到底在玩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
所有人在场边笑看手足无措,原本是因好奇心驱使上前的赤木队长,不好意思的站在那不知该说什么。
"哈哈哈~~" 彩子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樱木,你很笨哎,就是因为你不知道,所以大家才找你玩呀,知道就不好玩了!!"彩子一说完,就见所有队员像波浪鼓的直点头。
"什么??"
樱木听了,差点没气得吐血!
还有三井和宫城在旁边凉凉的加注解说着:三井1.5步,宫城1.5步,晴子3步,彩子2步,木暮2步…。
"眼镜兄,到底这个距离有什么意思??"
樱木气得到场边随便地抓起木暮追问。
让三井、宫城、赤木等人忙将樱木拉开,以免酿成人命。
一只气疯的猴子会做什么事是很难说的。
虽樱木被拉开后气得直跳脚,又狂叫乱吼的,大家还是一脸暧昧的哈哈大笑。
只有流川枫一人安静的坐在角落喝水,不发一语地看着。
三井还很暧昧的说:原来…我在你心中这么的…
话一说完,大伙全都像发疯般的狂笑了起来。
樱木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大家全疯了!!
他眼一扫,这才注意到一直在场边冷冷看着的流川。
"啊!!死狐狸,该不会你也知道吧?!"
流川冷冷的哼了声,"白痴才不知道。"
"啊啊!!你知道?怎么可能,本天才都不知道了!!你这只没学问的笨狐狸怎么会知道!你是骗我的吧!?" 话说完,樱木就要冲上去捉住流川。
却被大猩猩以一个手捶结束了闹剧, "好了,继续练习了!"
大家只好收起看热闹的心情练习了。
在这期间,不管樱木怎么威胁利诱,大家就是不说,令樱木很生气,仔细想想,死狐狸既然知道,只好等练习结束去拜讬狐狸告诉他了,不然今晚会睡不着的!
练习完后,樱木想问流川时,却发现狐狸不知何时已先走了,只好等明天再问了。
可恶,今晚一定会睡不好!
樱木今晚在回家的路上,踢倒了三五台脚踏车,二个招牌,好几个路上的瓶罐。
和一堆不知好歹惹到他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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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樱木因晚上睡不好迟到了,到快中午时才到学校。
一到学校便被樱木军团的人取笑,他们听说昨天在篮球队练习的事迹后,个个笑得不支倒地,也由樱木一个个各别头捶结束。
"不跟你们闹了,我要去找狐狸了!"
在洋平摸着头上的包还来不及问为什么时,樱木已一溜烟的跑了。
好心的扶起了笑得快没气的大楠后,其他二人还是依旧笑个不停,虽然头上的红肿还在冒烟。
洋平摇了摇头,微微地笑着。
"找流川吗?"
樱木在找遍了流川教室和福利社都看不到人后,终于找到了流川。
在他们初相遇的顶楼。
场景和之前有些一样,不一样的是,狐狸这次真的在睡。
本来樱木是很大剌剌的开门走进来,但看到流川在睡觉,却不自觉得放轻了脚步声。
"喂,狐狸,醒醒哦!!"
本来是想用脚推流川的,但看到流川的睡脸,白白的,很漂亮,不知为何的就踢不下脚,只好蹲下来用手推他。
"狐狸?醒了吗?" 只见流川半睁着眼,似醒非醒的。
"白痴。" 一听,就知道流川真醒了。
"哇~~,臭狐狸,你才是白痴,本天才才不是你说的白痴咧!!你这只面无表情的死狐狸脸。"
"干嘛?"不想浪费时间跟白痴吵他是不是白痴的问题,流川聪明地选择另一个话题,却在心中补了句白痴。
"嗯…啊…就是呀…呃…这个嘛…" 樱木吱吱唔唔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到底要问什么?
流川带点兴味的看着樱木结巴的样子。
还蛮可爱的。
"就是,你昨天不是说你知道那个游戏的意思吗?"
"那又怎样?"
"那是什么意思啊?告诉本天才吧!" 樱木笑的灿烂。
"凭什么?"
"你!!死狐狸,既然你知道告诉我一下是会死哦!!"
"会死。"
"你!你!…" 樱木快被这只臭狐狸气的吐血。
"你不会去问其他人?"
"我问过了啊!但是没有人要告诉我呀!!死狐狸,你告诉一下又不会怎样,反正你也没在玩那个游戏!"
"谁说我不玩。"
"啊??" 樱木呆住了,他不懂流川的意思。
看着樱木呆呆的脸让流川不自觉的轻扬了嘴角,也让第一次看见狐狸笑的樱木更痴呆了。
"白痴,你走近我看看,我就告诉你答案。"
或许是被流川的笑给吓着了吧!?樱木没有反抗的走近流川在离流川约半步的距离停了下来。
流川也被吓到了,他没想到白痴会靠这么近。
看到流川皱了下眉,樱木误以为是流川觉得他不够近,脸一红的就再更近了些。
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眉对着眉,眼看着眼,鼻尖对鼻尖,连唇就差个前倾就能轻易碰到。
樱木脸红的像火烧山似的,不敢张开口怕碰到的轻声说:
"笨狐狸,这是最近的了,不能再近了啦!"
流川的脸近在眼前,乌黑斜侧入鬓的眉,如星子般乌亮的眼,白皙的皮肤,红润的唇,让樱木心跳不已。
他没有想过,原来狐狸是长这么漂亮的!
忽然,流川将他猛地一推开,樱木措手不及差点跌倒在地上。
"死狐狸,你干嘛突然发起狐狸疯?"
"谁…谁叫你靠我这么近…!" 流川白皙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红晕。
想起刚才,樱木也脸红了,漫延到脖子和耳朵上。
"那是你叫我靠近的,我才靠这么近的!"
"那你也没必要靠那么近!"
"我怎么知道,我还以为你嫌我不够近!"
"你…!那你昨天怎么没靠他们那么近?"
"这我怎么知道,我觉得很近了啊!!"
"很近?" 流川冷笑了下,像是在说:那你今天怎么说?
樱木很不好意思的笑了,像个孩子。
"我也不知道,你叫我靠近你,所以我就靠近你呀!"
流川听了全身颤抖,声音有点不稳的问:
"这是你觉得对我最近的距离吗?"
"嗯…" 点点头,樱木干脆的承认。
"那昨天,他们也是你觉得最近的距离吗?"
"嗯。"
"那…你为什么可以靠我这么近?"
"啊?我也不知道呀!你叫我靠近你,我就靠近呀!!"
重覆说着一样的话,樱木真的单纯的这么想,却不知流川心里的起伏。
像是沉默了约一世纪之久,樱木和流川对望着,谁也没开口。
流川突然笑了,咧开嘴真正的笑。
"狐…狐狸,你笑了!!"
"废话,谁说我不会笑的!"
"哇…好可怕,原来你会笑哦!!"
樱木像个发现新奇玩具的孩子,好奇的在流川身边绕呀绕的,开心的笑着。
"我喜欢你!"
冷不防的,流川冒出了这句话。
让樱木顿时手足无措了起来。
"你…你…说什么?"
"你听到了。"
"啊~~~,听到又怎样?你这只狐狸疯了,算不得准的!你准是在拿我开玩笑,我要走了…!"
樱木这时心里一团乱,因为他发现他心里竟然有丝欢喜。
他一定是生病了,要赶快回家,他喜欢的是晴子,对,是晴子!
正要转身走时,却被流川从背后一把抱住。
樱木一惊,急得想要挣脱流川的怀抱…。
"白痴,你不是想知道答案吗?那个距离就是你对那个人心灵的距离…。"
流川的这句话,让樱木走不开了。
----那个距离就是你对那个人心灵的距离----
樱木想起刚才他是多么的靠近流川。
走不开了。
他太靠近流川了。
流川在樱木耳后轻轻的问着:
"白痴,你喜欢我吗?"
喜欢吗?
都这么近了…,还谈什么喜不喜欢!!
想通了,走不开了。
樱木突然转身面对流川,反而让流川吓了一跳。
"死狐狸,喜欢啦!"
说完,尾音已被封住另一张嘴里。
距离太近了,近得走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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