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有只虫子。”
“啊?哪……哪里啊?!”
“这边……”
“哦,这里?”
“不对,那里……”
“啊?这里??”
“错了。……,我来!”
“啊?!………不……我…………”
慌乱地躲闪,却没了后路退,四处游移的眼神,最终还是落进了那深邃的黑眸里,再也无法逃脱。
“飞了。”
清冽平板的声线没有一丝波动地陈述着,冰冷纤美的手指在那张泛着潮红的英挺脸庞上慢慢地、逗弄般的搜寻着,然后落在性格的唇角,停住不动了。
“…………噫?!”
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樱木花道有些不自然地张了张嘴唇,却被那抹趁机移到下唇正中央的冰凉的触感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真软…………”
微微眯起了狭长的黑眸,流川枫有些恍惚地注视着自己白皙的食指尖下衬着的盈润的樱红色,发出了梦呓般的感叹,忍不住地在那柔嫩又极富弹性的嘴唇上压了压,仔细体味那绝妙的质感。
“…………”
倒抽了一口气,敏感的下唇处传来的酥麻刺痒的抚触让樱木下意识地想用牙齿去缓解,却咬到了流川的指尖。
于是想都不多想的,那白皙纤美的指尖就势撬开了那排编贝般不知所措的牙齿,滑进了湿热柔腻的口腔,轻轻地,像是怕吓坏谁似的,按落在温润绵软的舌尖,不再动了。
“唔………………”
整个身体的所有的细胞都在瞬间被冻结了,樱木此刻只能瞠大了他那双褐金色的眼,一动也不敢动的,完全无法置信的,由着面前站着的这个和自己近在咫尺的美丽男人,以暧昧到让人难以想像的姿态和自己接触着,惊人的亲昵。
“别用牙齿……会痛…………”
慢慢地朝着那张满是震惊的脸再靠近了几分,流川仍然像是身处梦中一般地轻声说着,绯薄的唇若有似无地蹭过那散发着高热的赤樱色面颊,一路向着柔嫩粉圆的可爱耳垂循了过去,在那粉红色的耳根上轻声“啾”了一口,然后毫不意外地感觉到那已被自己环困住的男人浑身一震………………而随即从自己那已被浸得濡湿的食指尖传来的些微刺痛,则让他微微咧开唇,露出了一个很古怪的、却是真正愉悦的笑容。
“痛,……你咬我。”
仍旧是一点起伏也没有的平板语调,流川就像是在控诉一样说道,但却恶质非常地,在说话的同时,咬住了眼前早已诱惑自己多时的粉色耳垂,两片薄唇用力一抿,将那圆润的肉珠吮进了唇齿间,吸舔拉扯着,舌尖缠卷而上,遍尝这无上美味。
“你你你你你你给我滚开啦!!!”
极度敏感的耳垂传来的电击一般的触觉激得樱木连头发都要根根立起,于是再也忍受不住地,他双手奋力往外一格,趁着围困住自己的男人因为大意而被推撞到墙壁上的刹那逃了出去,“咣”的一声带上了更衣室的大门跑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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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插在裤兜里,右手的手指像是怎么也停不下来似的拨弄着里面那串钥匙,两条腿悠悠地迈着,走走停停的样子,一看就是在找着谁。
“啊……”
从裤兜里隐约传出的钥匙片相互撞击的声音陡然止住了,水户洋平轻叫了一声,然后就一脚深一脚浅地踩着齐膝盖的杂草朝着那不起眼的角落走了过去。
这里位于大学校园最为偏僻的地方,旁边立着一幢破败的老旧楼房,听说以前是实验楼,废弃很久了,平日里阿猫阿狗都不会到这里来,因为根本找不着吃的东西。
双手终于从裤兜里掏了出来,然后摁在膝盖上弯下了腰,水户看着蹲在自己面前一直揪着头发没有抬头的家伙,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随后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没有办法变得和现在的表情一样,仍旧是无限的温柔和纵容:
“在这里干什么呐,花道?”
“………………………………”
双手揪着头发的家伙没有动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继续沈默地蹲在那里,宽广的背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着,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伸手去安抚。
“怎么不说话?肚子饿了吗?”
将手轻放在樱木的背上,水户洋平以同样的姿势蹲了下来,视线刚好和那颗鲜艳的红色的头颅齐平。
“唔…………”
那颗焰红色的可爱脑袋动了动,然后一双泛着水汽的褐金色大眼就出现在水户面前,赤褐色浓眉像是遇到了很严重状况一般地拧着,拧得眉心中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川”字,于是想也不想地,水户就伸出手指按在了那个褶皱上,圆圆地揉了开去:
“去吃拉面吧?我请客。”
然后高大的孩子气的红发男子就跟在矮了自己大半个头的黑发男子身后走了,身上是还来不及换掉的练球的运动服,大大的手往前伸着,被握进了黑发男子的手里,被很温柔地牵着,就这么走了。
去吃拉面,填饱饿得不行的肚子,然后,把刚才更衣室里发生的事情,全部忘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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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的,两条臂膀,以及从两条臂膀延伸到胸膛中间的那一大块地方,像被挖走了什么一样,很空,非常空。
双手生来干什么的?
用来抱人的。
胸膛生来干什么的?
等待着另外一颗心脏和自己的一起跳动的。
血管在身体里面蜿蜒着纠结着喧嚣着想要突破肉和皮肤出来,出来找到那个人的身体,突破他的皮肤和肉,和他的血管联结在一起,两人的血液奔窜着交融,不分彼此。
流川枫知道自己就要疯了。
疯掉好了,无所谓了………………
自己都快疯了,所以,不能让那个人继续那么嚣张。
不能让那个人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那么嚣张的生活。
自己都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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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花道也要疯了!!!
他现在已经陷入了一种无边的恐慌的境地,他的精神每时每刻都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他草木皆兵到就要崩溃。
〔我他妈受够了!!!###〕
某一天下午球队练习的时候,正在球场上奔跑着的樱木在心里呐喊着,然后将拍打着的橘色的皮球反手抓住,用尽全身气力地朝着几乎是紧贴在自己身侧的那个身影砸了过去,同时发出了天才忍无可忍的怒吼:
“死狐狸你给我滚远点!!!!!!!!”
右手臂反射性地抬起来挡住了那怒气冲天的篮球攻击,流川枫勾起嘴角忍不住笑,但是他咧开嘴,却只是发出了听上去十分虚弱的“哎呀”声,然后他就装做双腿发软的,朝着反方向倒了过去,正好压在想要拿着篮球继续砸自己的樱木身上,左手那么一勾肩膀那么一撞,硬是把和自己差不多高大的樱木给带倒了,稳稳地,把那盛怒中的红发的男人压在了自己身下。
“噢啊!!!”
肩背狠狠撞到地板上的时候樱木发出了一声惨叫,紧接着压到他身上的那副沉重的男人身体则让他连叫声都发不出来的,只能大张了嘴皱歪了他那张俊脸。
于是想也不再多想的,樱木靠着本能伸出双手奋力推着流川的肩膀,想要把这紧压在自己身上的让他觉得疼痛的重量给推开,却疏忽了自从上次的“骚扰事件”后就开始的对流川枫的全面防御戒备,这种致命的疏忽所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樱木完全没有察觉的被流川不知从哪里伸过来的手,由运动短裤的宽边松紧腰带长驱直入的探进内裤里,将他那柔软的脆弱的温润的一团,牢牢握进张开的五指里。
“!!!!!!!!!!!!!!!!!!!!!!!!!!!”
于是下一秒,樱木就像是一尾被挑断了脊线的鱼一样剧烈地弹跳起来,只一下,然后他就像死了一样瘫软在流川身下不动了。
“喂喂!你们两个家伙没事吧??”
本来已经跑到篮框下的队友们此时也聚拢了过来,围着摔平在地板上好像有点爬不起来的那两个人站着,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
流川枫低着头没说话,垂下的黑亮浏海遮住他整张脸,谁也没看见他嘴角边正噙着的那抹坏笑,而那只刚刚还在樱木内裤里做恶的右手,早已经在初尝甜头的下一秒抽了出来,和左手一起,此时正老老实实地撑在樱木头部两侧,做出很吃力地支撑着自己身体的样子,仍然地,将他那看上去似乎很虚弱的身体贴压在樱木的身体上,紧紧的。
而樱木花道此刻,却是完全受不了刚才那种惊烈冲击的,将头往没人能看见的那边歪着,眼睛闭得那么用力,嘴唇也闭合成一条直线的样子,不说话,像是真的死过去了一样,动也不动,但是只有压在他身上和他紧贴着的流川枫,才知道此刻自己身体下的这副身躯是如何的火热,如何因为觉得深切的羞耻而颤抖着,不停不停颤抖着。
“樱木怎么了?怎么没反应?该不会被摔晕了吧?!!”
有几个细心的队友发现了樱木的异状,急忙向樱木伸出手想将他扶起来,却在还没有触到他的时候被流川枫突然站起来的身体给挡住了。
“唔……!”
身上骤然减轻的压力惹得樱木发出了一声低吟,然后就像是因为猛然受到刺激而皱缩的海葵一样,他往没人的那一边侧过去慢慢将身体蜷了起来,长而美丽的双腿往上弯折着膝盖几乎抵到胸口,柔韧的腰背也弯得像个虾米,双手交叉着挡在下腹部,好像是被撞到了肚子,疼痛难耐的模样。
“樱木!!”
看着樱木这副样子,平日里感情很好的队友们又想上前,却在下一秒钟被眼前发生的一幕冲击得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只见那个看起来苍白无力在球场上绝对只能以技巧取胜的流川枫,那个和樱木花道从高中起就是死对头的平素冷漠少言的流川枫,居然弯下腰一用力就将樱木稳稳抱了起来,而要在平时绝对会对这种接触闹嚷不休甚至拳脚相向的樱木花道,却还是一动不动的任由死敌将自己这样横抱着,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诡异,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送他去保健室。”
看也不看身后已然石化的众人,流川枫抱着樱木花道一步一步稳稳地朝着体育馆大门走去,等到他和樱木的身影消失不见,剩下的队员还是张着嘴看着大门口,半天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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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健室里没有人。
下午的这个时候,各个社团的活动都快要结束,于是整栋楼都很安静,只剩西斜的薄薄的阳光落在走廊上。
没有人的保健室,细心的保健医生在离开的时候把门锁上了,木门上半部的玻璃挡板也被从里面拉上的淡色窗帘掩得严严实实,无论从哪个角度,都窥不见里面的景象。
流川枫只能将樱木花道放下,靠着淡黄色的保健室的门,然后他也蹲下来,蹲在低垂着头的樱木花道的面前,轻轻地喘着气。
从流川完美的薄嘴唇里面喘出来的气息带着让人恍惚的低音,经过一段透明空气的距离吹拂到樱木头顶的红头发上,于是那几丝鲜艳美丽的颜色就颤动着,像是被初雨打到的火红色龙胆的花瓣。
“该死的……”
低着头靠着保健室的门坐在走廊上的樱木低声骂,然后用力往上曲起膝盖把头深深埋进去,宽阔的肩膀抖了几下,像是在犹豫着什么然后实在忍不住了似的,他将右手从蜷曲着的身体侧面的缝隙插进去,哆嗦着,摁在了两腿间交汇的地方上。
男生在成长的过程中都会经历一段难堪的时日,那个时候的他们,拥有一副就算只是跌个跤都会兴奋个不停的极度敏感的奇妙的身体,那种让人措手不及的兴奋感觉无关乎其他,只单纯的,就只是抑制不住的身体的反应而已——————
这种特殊的体质,绝大多数只发生在十几岁的中学男生身上,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难堪的经历将会远离他们,最终会成为他们成长旅途中宝贵的一段。
但是樱木花道不一样。
这个漂亮的个性有些卤莽的红发男子从小就在一种极其单纯的环境下生长,就像是被风吹带到无人小岛上的植物的种子,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子不受任何污染与威胁地成长着,然后肆无忌惮地蓬勃着,蔓延成大片鲜活的随心所欲的浓烈绿色………………没有任何一种东西能摧折他,没有任何一种意识能侵染他,他生活在这世界上,完全就是用的他与生俱来、原生的一切,他是最纯粹的个体,最纯净的生命体…………最通透没有一丝杂质的瑰宝。
这块瑰宝在此刻,完全地不明白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他之前一直在惶恐,他不晓得为什么流川枫会突然那样的看他,那样的对他,和自己说那样的暧昧不明让他不知道如何应答的话,明明从高中时就一直是在一起的,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突然一下子完全就不认识这个叫流川枫的人呢?………………还有,他今天为什么要逼自己发脾气,然后,压在自己身上,把手伸进自己底裤里,还抓了自己那里?
“王八蛋!…………呜!”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此刻热得就快要燃烧起来了,而且好痛,但是这痛又不是肉体上的,所以无法得到缓解,樱木花道不知所措了,他只能继续骂着,然后笨拙的右手很小心地摁住那里不动,他不敢动,他静止着安慰着那里,却怎么也无法将自己从不适应的痛苦状态中解救出来,于是他突然害怕起来,然后他就委屈得哭出了声。
短促的哭声响起在静谧又空阔的走廊里,却像一把巨大的铁锤一样敲击在流川枫的脑袋上,让他蹲在樱木面前的身体摇晃着,最终脱了力,往前倾着,靠在了樱木身上。
“你走开。…………”
尚处于深度恍惚与惊恐中的樱木带着哭腔抗拒着,因为对自己此刻身体的极度不了解让他无暇顾及其他,只是依照本能的,他稍微伸直着身体抬起骼膊想将压覆着自己的那副沉重身体格开,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无心的动作,将会把自己推入怎样深沉无助的境地之中。
就在他将蜷得紧紧的身体展开的那一隙,流川枫的手从脆弱堡垒的开口潜了进去,白皙修长的美丽的手,像深夜里才会出现的鬼魅一般,带着让人颤栗的暗色,将那诱人的火热的撩得人就要发狂的地方满满包覆。
“咝——————!!!!!!!”
樱木大力地抽气,四肢立即就像被挑去了筋骨般地松软了,无力地擦着早已侵占进自己身体中间位置的流川的身体,滑落到了灰白色地面,再不能反抗,只能抽搐样的颤抖着,一下一下,微微的。
宽大的手掌稍微用力地包住那团火热,另一只手也插进了两人的身体之间,灵活修长的手指从上往下地扩开运动短裤的宽边松紧带,再勾开里面棉质底裤的边,轻柔又迅速地,将樱木那赤裸着的失却了所有保护的脆弱分身整个抓住,收拢进贪婪的五指中间。
然后在樱木困窘难当的惊喘声中,流川枫满足地叹息。
那难道只是一块血肉吗?如果只是一块血肉,为什么在触摸到的那一刹那,他会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幸福地死去?
樱木半勃的分身微微往上抬着,圆润的曲线抵住然后划过他整个掌心,柔软又坚硬,他前后移动手掌和手指,就感觉到那火热中心的脉动,一跳一跳的,越来越热,越来越硬,然后那一声一声响在他耳畔的属于樱木花道的粗重喘息声就那样要命地迷惑着他,让他停不住右手的速度,包裹住樱木的分身摩擦得越来越快。
“啊……啊……嗯啊!………………”
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自樱木嘴里流泻而出,他被他握着,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没有办法用手推开他,也没有办法用腿逃离他,他张着嘴大口地呼吸,呼吸的频率和流川握住他下体摩擦的频率逐渐同步,他觉得嘴唇好干,可是口腔里却是湿润的,正在往外分泌什么东西,他探出舌尖舔着嘴唇想要解渴,却舔到冰凉湿滑的柔软的物体………………那是什么?那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再也无法思考了,他大张着嘴接纳着那湿润的柔软的物体,然后用尽余力吸吮着,湿热滑腻的口腔里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他用力吞咽着要解渴,却还是承载不了的,让漫溢出的液体沿着他偶尔松动的嘴角滑下,在他方正的下颌勾出一道晶莹剔透的水痕。
流川觉得自己就要窒息,当他往下看着樱木的脸的时候,他看见了樱木闭着眼睛张开了嘴,樱红色丰润的嘴唇是他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想啮咬的地方,而从微张的嘴唇里隐约露出的白色牙齿和泛着水光的舌尖,以及那嫩滑湿热的口腔,则让他在看见的一刹那,就想也不想地将嘴唇凑上去吻住了,然后立即将舌头伸进樱木口里舐触着,那么竭尽全力地探入——————
却在下一秒被樱木激烈地接纳了,樱木舔着他的舌头咬住他的舌头张开嘴含住他的舌头,把他深深纳入自己的口腔里那么深沉的吸吮着,就好像要把他掏空一样的吸吮着,他就要被这狂喜击倒了,他甚至在激烈接吻的过程中忘记了要呼吸,他快要窒息,他就要窒息,在樱木的嘴里窒息。
“啊!!!流川!…………啊……”
一股惊烈的快感从被流川不断摩擦着的下体直冲到脑门,樱木花道再也忍受不住地大叫着流川的名字,奋力摇摆着头部逼着自己从即将让两个人都窒息的深吻中撤离,随着两张濡湿的嘴唇分开的声响,他大睁着眼睛朝着自己下体处看去,顿了一秒,不敢置信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喘息,然后痛苦又矛盾地拧起眉毛,整个人就像是被开水烫过一般,瞬间变成通红色——————
他靠着保健室的门坐在走廊上,长而健美的四肢毫无抗拒能力地大大打开着,身体前空出的位置被那个黑色头发的男人牢牢占满了,两个人贴得那么紧,紧到没有一丝间隙,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白色运动短裤早已经连着深蓝色底裤被扯到大腿的中间,宽松的淡蓝色背心的下摆往上撩起露出整个腰腹部,于是他整个胯部以及下体就那样被撑开来暴露在流川的眼前,没有一点遮拦的,被另外一个男人看到了他私处的全部,而那只和他身上浅褐色肌肤截然不同的白到近乎透明的修长大手则以让他无法承受的极其情色的姿势将他的分身紧密包覆,还在不停前后搓动………………白色的纤细的手指尖贴着自己私处的皮肤揉弄着,埋进暗红色卷曲毛发的根部,然后那美丽的指尖就往上翘着,轻轻拉扯着那脆弱的艳丽毛发,让他情不自禁地,一边难耐地呻吟着,一边蹦紧腰臀将身体往前挺送着,随着流川手的动作,一下一下往前,就好像要把自己,从头到脚彻底交付给面前这个男人似的,毫无保留。
“呜……!!流……川枫…………啊,嗯啊…………!!…”
强烈的视觉刺激更加剧了肉体的快感,从来不曾经历过这种事的樱木花道终于承受不住地哭了出来,他没有办法说出一个字来阻止流川,他也没有办法拨开流川的手让他不要再继续,他的双手那么无助地落在流川的肩头想推开他却无力,于是他自暴自弃地想闭上眼不再去看眼前发生的让他羞耻又无法抗拒的一切,可是就像是中了蛊一般的,他没有办法将眼睛从流川枫的身上移开——————
那张凌厉的冰冷的男人的脸此刻惊人的美丽,因为兴奋而泛着潮红的白色脸庞往外散发着情色的热气,黑色的长长的浏海微微在空气中颤抖着,下头那双亮得不可思议的狭长眼睛此时满是痴迷地看着自己,里面晶晶亮亮的光芒像夜空中点点的繁星,每一颗都让樱木忍不住从身体里面颤抖着,无法停止………………透明的汗水沿着那张完美的脸的轮廓线往下划落,滴聚到像是用白色大理石雕琢的尖尖下颌上,一颤一颤的,让他看了好想叹息…………而那张此时正微微张开着喘气的淡红色薄嘴唇也那么要命地颤抖着,让樱木的身体就要立时化掉,融落一地。
就在那一刻,樱木已经深深地因为流川的美丽而着迷………………瞬间沉沦。
“啊……不不……啊…………不不不不!!!……………………”
就在属于流川的另外一只手探入樱木分身下方将那鼓胀的两团火热抓在手心轻缓捏揉的瞬间,樱木花道再也忍受不了地发出了一阵高亢的叫声,整个背部和臀部都剧烈地朝着流川的方向挺过去,随着紧绷身体几下猛烈的抖动,一股炙烈滑腻的液体自他直立的分身喷薄而出,充盈了流川枫整个手掌。
“…………………………”
当细槐花的味道渐渐自右手弥漫到鼻端的时候,流川枫看着自己的手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后他就慢慢俯下身子看着身下好像昏迷了一般无法动弹的红发男人,看着他那因为自己带给他的高潮而蜷曲在头两侧的手指,看着他那张绯红色的有一点点虚弱的英俊脸庞,看着那无力闭紧还在喘息的润泽嘴唇………………他将头凑进那张脸,他将鼻尖贴到那张脸上,然后深深嗅着,从樱木的脸,到樱木的颈子,再往下…………他深深叹息着:
“怎么办……樱木…………花道……怎么办……?…………”
流川一声一声轻轻问着,然后将脸深埋进不断起伏着的樱木汗湿的胸膛,两个人再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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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 & Drug…………
它们让人死,它们让我活;它们让人疯狂,它们让我理智;它们让人堕落,它们让我高飞。
一切因你而起。
你拯救我。
以爱之名。
<08/04/0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