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日本?这只狐狸在说什么,我大老远从日本赶来。竟然面对的是这样的对待,他还是那么不近人情,还是喜欢我行我素,我竟然天真地以为狐狸的心中其实也有我。他在遥远的美国也一定像我一样,倍受思念的煎熬。
哼,现在看来。只是我的一厢情愿,我真的是个白痴,一个只凭自已想像的大傻瓜,我错误理解那个眼神。仔细想一想,我们从来没有爱过。有什么理由去指责,认为对方的不对呢。可是,心里尽管这样想着,我还是觉得有些委屈,有一种已快从嘴里冲出,心里有种痛痛的感觉。是一种想哭的冲动,可是,不行。
“很好呀。”我的脸上抹过一丝惨笑,“我现在才发觉,跑来看你实在是我一生中做得最错误的决定。”
流川依旧没有表情,“你认识到就好。”好无情的话。
他没有送我,我们现在,成了陌路人。
今天天气有点冷,樱木的心更冷,穿上厚厚的皮衣,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走在来往穿梭的人流中,来到一群跳街边舞的人群中。
我迷失在里面,随着剌激的音乐舞了起来,不会跳舞,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细胞,可是,这种舞,本身就很自由,旋转,没有节奏感的乱跳,可是,有很多人拍掌,隐约听见他们在说,“very good, very good."
.......
跳了一身汗,仍没有觉得轻松,找到临时住的旅馆,饭没心情吃,散开四肢,躺在床上,今天,好累。
明天,明天就回日本,这个鬼地方,我再也不来了。
“你喜欢的人是流川枫,而流川枫也喜欢你。”
现在看来。真的是洋平的乱想而已。
我知道他一定满怀希望,看着我与流川枫一同回去,这个希望,注定要落空。
不是注定,是已经落空了,流川枫,流川枫算什么,我干嘛要去喜欢这只狐狸,干嘛每晚会梦见他,流川枫,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第二天,我不知怎么了,人已到了机场,突然心里闪了一下,飞快地往回赶,赶到了狐狸所住地地方,就好像一个人不受自已原来的意识控制一样,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这次回去,也许就永远见不着狐狸了。”
预感,一种不详的预感。
血,地上好多的血。从右手腕静脉处汩汩流出,流川躺在地上,脸色比平常更加惨白。天阿,他为什么要自杀,一把将他抱了起来。一块雪白的手绢暂时扎住了伤口。
跑到街上,拼命的挥手,一辆,二辆,真该死,那些司机是瞎子吗,没看见我在叫停车吗,总不成每一辆车的坐满人了吧?
看着流川越来越没血色的脸,我的心也越来越紧。终于有一辆车在我们面前停下了。
“不行,我已经收工了。”司机听说我们要去医院,直是摇头。
“收你妈个屁工。”樱木一手搂着昏迷的流川,一手就把那个司机给揪了出去。。。。
“抢劫阿,有人抢劫阿。”
说起来,那个司机挺无辜地,别人辛辛苦苦地,也是为了挣钱养家,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流川,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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