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變成你》

香水貓

〈17〉之後……〈上〉

 

一年後

“為什麼還不來啊?”美麗的女生不耐煩地坐在吧台邊的椅子上,百無聊耐地搖著手上的酒杯。

“不良少女,不准喝酒呢。”突然女生的頭被身後的人敲了一記爆栗。

“好痛!是哪個不要命的傢伙?”女生回過頭來看到了含笑的男人。

“三井學長!”

“只有你到了嗎?”三井問著整張臉都寫滿不滿的真田明子。要不是她還坐在這裡的話,他都會以為自己找錯地方了。

“赤木學長有打電話來說要去湘北接晴子學姐所以晚點來;而木暮學長要去打工;宮城學長還在湘北等會兒搭赤木學長的順風車來……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一口氣講了這麼多話,明子拿起杯子補充口水。

“都叫你別喝了。”三井硬是從他手裡槍過酒杯一口全倒進自己的大嘴。“咦,不是酒嘛。”進口才知道只是用酒杯裝的飲料而已。

“我又沒說過是酒的,是你自己以為啊。你賠一杯飲料給我。”明子是得理不饒人的典型。

“喂,這你也要斤斤計較,簡直就是吝嗇鬼嘛。”他就知道這個鬼精靈的學妹對於金錢的部分有著超呼常人的執著。

“我已經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可是就只點了一杯飲料也!剛剛那個酒保就一直望我這邊望過來搞不好他要趕我出去也可能啊,三井學長總不能看我被趕出去吧?”明子做出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三井挑高一邊眉毛。

“我要是相信了就是白痴了,我看那個酒保要追你才是真的。”不是他們湘北的人自吹,只要是湘北的經理,沒有一個不是可以上得了大抬面的小美人!上了三年級還沒有退出社團的彩子和一直也呆在湘北的晴子不用說,就連今年剛進來籃球社,掌管財務的真田明子也是。明子是和彩子還有晴子截然不同的美人,外表看起來有一點點的不良和放縱的美態,但其實本人卻完全沒有自覺,每天只有在一堆進帳和出帳中陶醉。

“好熱鬧啊,你們都來了!”開朗的聲音隨著一陣芳香飄進並不是很大的小酒吧,彩子一進來就吸引了坐在裡面的少年的眼光。

“你來了。”不知是不是在彩子面前有過不太光彩的一面,三井總覺得在她的面前有些抬不起頭來。

“是怪我打擾了你在這裡獲得美人芳心嗎?不過你要小心有兩頭很可怕的野獸哦……”彩子調侃著最近在大學裡人氣急升的三井。

“你別多嘴好不好,我們只是單純的學長關心學妹而已。”天知道要是讓剛才他在追明子的謠言傳進湘北的話他會惹上多大的兩個麻煩!“對了,他們今天來不來?”三井問到。

“上次他們翹掉了宮城的練習賽,宮城罰他們在學校練球。而且你也知道全國大賽又快了,所以籃球社的現役球員除了宮城和三年級的人都不會來了。明子,你等會也要回學校哦,那兩隻就交給你了。”彩子說得理所當然。哎,有三個經理實在是件好事啊……呵呵……

“啊,學姐。我還要回去啊∼”開玩笑,她要見的人都沒有見到也,現在回去?哪有這麼倒楣的。

“是啊,你想我們都不在的話,那些小鬼要怎麼辦?要是他們看你這個財務不在的話而亂用社團經費的話,那你不是虧大了?而且等會你回去的記程車費可記公帳哦,還可以帶點心,怎麼樣?”彩子趴在明子的肩上利誘著,她就不愁她不動心。

“真的可以帶點心?”果然,聽到有公費的點心明子開始明顯的動搖。那樣的話明天的早餐就……

“當然是真的啊,看我都買好了,還是最有名的哦。你就帶回去和那兩隻一起吃吧。”彩子把手上提的精美包裝盒塞進明子手裡。最好趕快才行,她剛才走時,他們就已經在找人了。希望她現在回去不會太晚,湘北還沒有被拆掉……

“那我先走了!”明子朝彩子好三井點點頭終於往外走去。

“看來今天我們可以安全一下了。”三井嘆著氣說著。

“對不起,請問現在幾點鍾啊?”雖然回程的記程車可以抱公帳但是對於有著可以把多的錢拿來當下星期的早餐費也不錯想法的明子來說她還是用走的比較划算。現在離湘北的地方並不太遠,可是天卻有黑下來的趨勢。

“已經是6點多鍾了。”看起來像是OL的女人看了看腕表說道。

“哇,已經這麼晚了!”明子也不記得向女人道謝,已經拔腿跑了起來。都是在剛才的店裡耽擱太久了,希望現在還沒出人命……

當明子終於喘著氣跑進湘北的時候門房裡的鍾正好敲響六點半。

“明子,你終於回來了……”站在湘北的體育館門口的人正在向外探頭就看到了往這邊來的明子,馬上用哽咽的聲音喊到。由於已經過了正常的練習時間,所以整個體育館裡傳來的激烈的運球聲格外使人側目。不過聽起來今天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今天還好吧?”明子探視著問到。要不然現在聽到的應該不是籃球落地的聲音了。

“一點也不好,學長們都已經回去了。突然就他們來了……結果就打起來了……”幾個最後留下來的一年級生已經連話都說不好了。

“你們到底說的是什麼啊。”哪有人說話說成這樣的,聽得動才怪。

“等一下,是誰來了?”明子開始發揮她不亞於強悍外表的魄力。

“我們也不認識。但是是很可怕的人,而且還是專門來找籃球隊麻煩的。”到底是有了個冷靜的人,其他的人也顯得鎮靜多了。

“又人來找籃球社麻煩,所以他們就開始一致對外,打了起來?”看來是這樣了。可是誰這麼有膽,敢找上不良集團般的湘北籃球社!

“就是現在在裡面的傢伙。”大家的手朝體育館裡指去。

咦,現在還在裡面?沒有被那兩頭趕走?啊哈,到底是何方神聖,連她家的野獸都不怕的。明子暫時放下對湘北的體育館會不會拆掉的擔憂,開始好奇起來。

“全部都不准動!”管他是誰,在她明子的地盤上是不許打架的。

“砰!”回應她的是巨物摔到地上的聲音。

明子用手遮住眼睛,但偷偷地從指縫裡往外看去。

完了,沒有人在打架!反而她剛剛的大叫還讓正準備灌籃的身影一下子失去重心,重重地摔了下來!晤,看來又闖禍了……不過那個人灌籃的姿勢好漂亮哦!

“喂,是哪個不長眼睛的笨蛋敢妨礙本大天才的灌籃!”只一瞬間,跌在地板上的身影已經來到明子的面前,哇啦啦的大叫道。

好高哦,明子壓迫似的閉上眼。

“退後!”果然一頭已經有活動了

“你敢碰碰她試試!”另一個也沒有納下。

晚了,這兩頭已經開始了。明子沒有睜開眼,所以沒有看到從她身邊擦過的黑影。在心中替將要被野獸撕掉的人哀嘆。剛才的姿勢的確太好了,可惜啊……

“你們想要打架嗎?來啊,難道本天才會怕你們兩個小鬼不成。”

這個人的聲音也大,而且還很白痴!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去挑釁兩頭好血的野獸的,哎!看來這回她想勸都勸不住了。

明子把眼睜開一點,想要看看這個正字型大小的白痴長什麼樣。

真的好高!剛才的匆匆一瞥並沒有看錯,好像只比赤木學長矮一點也。他此刻正背對著明子,可以看到他叉起的雙手,和揚得高高的頭,而且還是一顆大紅頭。

大紅頭!!!等等,怎麼這麼熟呀,有誰是紅頭來著……

“是你要打的,死傷我們是不會負責的。”衝動的那一個已經開始掰起自己的手指來。

“你們不怕鬧出事來不能參加全國大賽?”紅頭傻笑著問,仿佛這是他們多大的弱點似的。

“幹掉你,就沒有人知道了。”第二頭髮了話,這場架已經沒可能不打了。

“哦,還有這種辦法啊,當時我們怎麼沒有想到呢?”紅頭像是聽到了什麼寶貴經驗一樣,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果然是個白痴啊∼自己應該沒可能認識吧∼

“幹掉你!”

“你們又在打架!”可怕的大吼在明子背後響起,明子差點沒有趴到地板上。

“赤木學長!”如果說還有人可以讓這兩頭稍微收斂的話,那個人一定非赤木剛憲莫屬。果然,那兩頭已經開始走近彼此,開始用眼神商量後面的架到底打不打了。

“嗨,大猩猩,你沒有到亞馬遜去嗎?”這時那顆紅頭說出讓赤木抓狂的話了。那兩頭也非常合作的看向赤木開始變黑的臉。看不出來,除了他們和宮城、三井學長也有人敢這樣對大猩猩說話啊∼搞不好他不是單純的笨蛋也說不定。

“櫻木花道!!!”赤木的拳是在他開口之前。

“大……大猩猩……”偏偏櫻木就是不知收斂為何。

“啊!櫻木花道學長!”這個白痴就是她一直想見的“櫻木花道”學長???天呀!!!!

“學長?”櫻木把臉轉向她,喃喃的說著。

“笨蛋啊,簡直把湘北的臉都丟盡了。”赤木呻吟般道。“淺川,青木,真田,這個傢伙就是櫻木花道了。”他們湘北一定是被詛咒了!要不然為什麼都是些難搞的傢伙?

“櫻木,這是湘北的兩頭野獸——淺川旭還有青木尚人。”如果可以真不想介紹他們認識,天知道他們會把湘北搞成什麼樣子。

“你可別想要我們叫你學長!”削得短短的頭髮,還有向上挑起的眼角青木尚人仿佛是不良少年的典型代言人。

而和他同時開口的淺川旭,超過肩膀的頭髮在腦後挽成一束,薄薄地唇緊抿著,不知道的人都會以為他是那種沈默寡言而且不管世事的人,直到以後才知道自己錯得多麼離譜。

“沒想到湘北會要你們這種沒有教養的小鬼。”櫻木說得仿佛自己多正經似的。

“你又比他們強多少!”赤木氣得罵了出來。

“大猩猩,你為什麼會在這?”櫻木突然像是想起什麼的問到。

“你還有臉問我!”他還真的敢問!也不想想,是誰一通越洋電話說今天回來,想見見湘北的人,就把他們一堆人都約在那個見鬼的酒吧裡,結果遲到一個小時還沒有人影的?又是誰莫名其妙跑到湘北讓別人以為來踢場差點打了起來,把些小學弟嚇得半死的?更別談倒楣的他被其他人推選要他到湘北來找人了!

“你為什麼會在這的!”赤木逼近櫻木,打算如果他給不出好答案就準備上前K人了。

“啊,我想打籃球。”瞧,他說得還是那麼回事似的。

“好,櫻木花道!”今後他不要宮城把櫻木整得再也不想見到籃球他就不是赤木剛憲!

“我就知道大猩猩你也一定捨不得湘北的。”櫻木上前摟住赤木的肩,“今晚我們把宮城和三井他們都叫來,我們再在湘北打球吧。”

“白痴……”他是不是知道他打算整他,所以才叫他這麼感動……

“赤木!你也打算演出失踪嗎?”正好宮城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真是的,就算抱怨讓你一個人先過來也不用這樣啊。”三井也來了。

“湘北的男人啊,一個比一個難搞。”彩子往裡面探頭。

“彩子,不要這樣說啊。”而晴子,還是一樣的溫柔。

“啊,是櫻木花道!”突然有人驚叫道。

“嗨,小宮,小三!”櫻木上前樓住兩人的肩膀,並且大力地拍著。其高興之情可見一斑。

“喂,你想謀殺嗎?”宮城失聲怪叫著,他可沒有像他那樣傻瓜般的大個子呀。

“我說過不准再叫我小三的!”三井也舉起拳頭,為什麼他就是沒有記性呢?

“不過,櫻木。你是不是又長高了啊?”木暮走到三人身邊仰頭看著越發高大的學弟。

“是啊,四眼兄看出來了嗎。我可是長到了1米9以上哦!”櫻木摸著頭驕傲的說著。

“不過,小宮。為什麼湘北今年的一年級會這麼囂張啊?”櫻木說完還生怕別人不知他說的是誰似的,特意看向青木和淺川的地方。結果那兩只用一種想要噬人般的目光瞪向他。

“他們可是擁有不下於你的實力哦。”如果你這一年來完全沒有進步的話。再說他們有你當初那麼囂張嗎?這些話宮城只是在心裡想想就算了,可沒說出來。

“喂,明子!幹嘛楞在那啊,你不是最像見見湘北的傳奇人物——櫻木花道的嗎?”打斷男生們的對話,能幹的彩子拉著明子也加入到他們的圈子裡。

“喂,彩子學姐……”一向比男孩還要灑脫的明子卻扭捏起來。

“哦,我這個天才是湘北的傳奇人物嗎?哈哈∼湘北沒有我果然還是不行的啊!”本來難得的見面氣氛就這樣讓櫻木特有的白痴弄砸了……

“你懂不懂什麼叫做謙虛啊?!”赤木的鐵拳又在櫻木的頭上開了花。為什麼有的人可以一年都沒有成熟一點呢?不過櫻木這傢伙真的長高了,再想輕易地揍到他的頭都有點困難也。

“呀,大猩猩……”櫻木又再度低下頭去。

“哈哈∼”終於從櫻木花道的驚訝中恢復過來的明子發出愉快的笑聲。“櫻木學長真的是非常有趣的人呢。”

“是呀,他呀都可以去講相聲了!對不對呢晴子?”彩子意有所指的問著一進來就在沈默的赤木晴子。

“嗯,啊?”像剛從沈思中醒來的赤木晴子抬起頭有點不知所以的看向發問的彩子。

“櫻木花道,她,你還沒有打過招呼哦!”誰知彩子卻在櫻木的肩頭用力一推,把他推到晴子面前。

“那個……晴子小姐……那個……”櫻木更是差點連頭都摸破了。

一年不見的兩人硬是找不出一句話好講。

“彩子學姐,櫻木學長喜歡晴子學姐嗎?還是晴子學姐喜歡櫻木學長呢?”怎麼看這兩人間的關係都不正常來著。

“他們啊,那可是一本爛帳呢。”彩子笑得神秘。

“哦……”明子獨自思索著。

“明子,你不可以喜歡櫻木花道哦。”彩子像是看穿了什麼附到明子的耳邊輕聲說著。

“我……”明子唰的紅了一張臉看向凡事都預料先機般的彩子。

“那個不是你可以喜歡的人。”特別是旁邊還有兩頭野獸環視的情況下。不過那樣好像也蠻好玩的就是了……崇拜學長的學妹,白痴的學長,保護小羊的野獸還有……呵呵可以預期的是湘北是絕對不會再沈悶的了!

“你又在教壞明子什麼?”終於青木看不慣明子和彩子的交頭接耳,走了過來。

“沒人教會你什麼叫做‘禮貌’嗎?”別人會怕這兩頭,可是不是彩子。只見她從背後抽出常用的紙扇大力地拍向青木的頭上。

“哇!”青木大叫著蹬到地上。怪力女……

“我都叫你別去招惹那個女人了……”淺川低喃著走到青木身邊,也蹲了下去。

“櫻木學長,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啊?”這邊明子不知何時又走到櫻木花道的旁邊。

“是問我的興趣愛好嗎?哈哈∼有人崇拜的感覺真好啊∼”櫻木仍舊是一副蠢樣。

“你當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白痴的嗎?”一道聲音從門邊響了起來。

“洋平!你怎麼現在才到啊。”櫻木馬上捨下眾人,來到剛進門的水戶洋平的面前。

“喂,你客氣一點好不好。”洋平抱怨著,幫他大少爺當跑腿還要看他的臉色。去!“我還不是因為要等後面的幾個人,你要怪就怪他們吧。”不過洋平還是讓開,露出後面讓他遲到的主要原因——櫻木軍團的其他三人。(喂,誰是“其他”啊?!)

“嗨,櫻木!”高宮朝櫻木打著招呼。

“我要的東西呢?”誰知櫻木花道像是沒有看到他這麼大個人似的,馬上又轉向洋平以更加不客氣地問到。

“是,算我欠了你的。帶來了,拿去。”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洋平丟給櫻木一個鼓鼓攘攘的塑膠袋。

“謝了!”接到袋子的櫻木一臉的喜色,馬上往體育館的門口跑了出去。

“喂……”宮城的挽留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櫻木卻連影子都不見了。

“水戶,你和櫻木又在搞什麼飛機啊?”大猩猩赤木終於忍不住問。只不過是離開一年罷了,櫻木那小子就變的神秘兮兮的。

“他啊,應該是帶了禮物回來吧。”洋平看著門口,笑答道。

“禮物,喂!有誰相信櫻木花道會帶禮物啊!哈哈∼”三井率先不顧形象地大笑起來,接著像是想到櫻木連背帶拿的扛進大包小包的樣子,所以人都一起大笑起來。

“彩子學姐,為什麼櫻木學長不會帶禮物回來啊?”只有明子有點不明白,只好問著旁邊差點笑彎了腰的彩子。

“啊……哈哈∼”可是彩子卻只顧著笑,開不了口。

“因為啊……哈……櫻木是個……哈……超級窮,而且沒有金錢概念的人啊……哈哈……”說完宮城又笑到一邊去了。

“沒有金錢概念?”明子一臉的難以置信,那會是活在現在的日本的人嗎???

“什麼事情那麼好笑啊?你們也說出來嘛。”剛進門的櫻木看到的是仿佛被人施放了笑氣的場面。

“哈哈∼櫻木∼”木暮本來想說些什麼,可是一看到櫻木花道的臉,馬上就接不下去了。

“櫻木花道……哈哈……”大猩猩笑起來的聲音也似足了金剛。

結果還是沒有一個人告訴櫻木他們為什麼會笑成一團。急得櫻木只好又只抓還是修剪成和尚髮型的大紅頭。

“我們是在想櫻木學長會帶什麼禮物回來呢。”還是明子實在看不過大家把櫻木當成傻瓜般,強忍住笑意說道。

“啊,你們知道我會帶禮物啊!”櫻木馬上跨下一張臉,失望的說著。

“櫻木花道!”

“什麼?”

“啊?”

體育館裡的笑聲像退潮一樣消失無綜。

櫻木花道竟然真的帶了禮物回來?!?!?!

宮城往窗外看了看,天還好好的啊,即沒有下紅雨,也沒有下刀子;太陽是沒有了,不過月亮也在西邊掛得好好的啊?奇也怪哉!

“你到底是不是櫻木花道啊?該不會是別人冒充的吧?”三井圍著櫻木轉了兩圈。

“小三,你想找我打架嗎?”櫻木不耐煩地舉起拳頭。

“啊哈哈∼”還是櫻木軍團那幾個沒有意氣的傢伙又再度大笑起來。

“櫻木,你到底帶了什麼東西當禮物啊?”彩子擦掉眼睛裡的笑淚,有氣無力的問到。

“是啊,櫻木。既然有禮物就拿出來吧。”木暮和赤木也在旁邊附和道。

“馬上就會到了。”櫻木笑起來很燦爛。

像是應和櫻木的話一樣體育館的門被從外向裡推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