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有什麼特質?
這個問題怎會難倒我這個天才!
首先應該要有聰明的才智,
還要有強健的體魄,
再之後應該是…受人歡迎,嗯…沒錯,受人歡迎是很重要的!
還有…呃…還有…是(思考中)……是寬闊的胸襟,天才應該要有一個寬闊的胸襟!
哈哈,我果然是一個天才吧,如此天才的偉論只需動動手指尾就能想得到,天才果然就是應該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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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經過一陣 “狐風”後,我們的天才也不禁要歎一句──「天才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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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
「白癡,你今晚會來我家吧?」
「我為什麼要去你的家?臭狐狸!」
「你昨天說來我家看NBA的錄影。」
「這…有嗎?我有…這樣說過嗎?」
「白癡的記性就是不好。」
「什…什麼!?死狐狸,你說誰的記性不好,去你家看NBA錄影吧?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只是想考一考你這隻死狐狸的記性而已!走吧,誰怕誰!」
……可憐我們的花道看不到流川在他背後那勾起的嘴角……
流川家
「呵欠∼」
「狐狸你怎麼還不睡覺?累就睡吧,不用陪我看啦。」
「嗯?」
「嗯什麼?你看著我的頸子做什麼?」
「有問題。」
「有…有問題?有什麼問題?」
「你的頸子有問題。」
「我的頸子會有什麼問題?」
「我看看。」
沈默片刻
「………喂,狐狸你在我的頸子吹什麼氣啦?!」
「你的耳根很紅。」
“這…這當然啦,都是你這隻死狐狸///////!”
「喂,你到底看完了沒有?」
「你的嘴角好像也有問題。」
「呀?」
……唇被人封著的花道腦中一片空白,“怎麼回事?”是他現在最想問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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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平是花道的“資深顧問”,無論是心理上至生理上,簡單如小學生加減數,複雜如戀愛的奇難離症,他都會以老友的名義“免費”替花道一一解答。
「呼∼」洋平的口中吐出一道輕輕的煙絲。
「即是說你認為你的智慧不及流川?」看著紅髮好友一臉苦惱的表情,洋平為剛才的對話作出問題性的總結。
「我的智慧才不會輸給那隻死狐狸!只是…只是本天才沒那隻狐狸狡猾…」說著說著,紅髮人兒的臉就如他的髮色一樣……紅起來…
“狡猾啊?實在想不出那個木口木面的傢伙會狡猾……”洋平昂首看著淡藍的天空。“大概他只會對花道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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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的才智,本天才絕對絕對是有啦!至於強健的體魄……
湘北體育館今天依舊是在放學後傳出不斷咚咚的拍球聲。
「沒體力的狐狸,認輸吧!看你的臉也白來起了。」說這句揶揄話的人心中其實在擔憂著。
「白癡,籃球要的不只是體力,還有…」一個假動作再飛身跑至籃圈底下,流川在花道面前表演了一次精彩的帶球上籃。
「技術。」將球拋給氣得臉紅得快出煙的花道,流川雙眼戲謔的瞅著他說出這兩隻字。
「什麼狗屁技術,沒體力的混蛋才會耍嘴皮,再來!」說完花道再次運起球來,決心要和眼前的人一對一比個高下。
流川的家今天也是多了一位紅髮的客人。
應該說是流川的床上……
「死狐狸,昨天也做過了,今晚又……你不累我也累呀!!/////////」身子被一隻狐狸壓著,花道作出最後的一絲掙扎。
「你不是說過你體力很好的嗎?」唇瓣抵著花道的頸子,流川的鼻息令花道難過的要死。
「這…這…不一樣…」花道扭動著身子,希望躲開這誘人心肺的媚惑。
「一樣。」流川沙啞的說完這句話後便俯身吻著身下人的雙唇。
……此刻的花道望著空空的天花板,“狡猾的狐狸∼”是他現在對流川的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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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啊…?流川他的體力照理上應該是比不上你。」天臺上,洋平嚼著口香糖,手肘撐著天臺的欄杆,單手托著臉看著身邊的好友。
「這個是當然的了,比體力連山王那肉丸人也不是我的對手。」花道沾沾自喜的敍述著輝煌的威風史,臉上盡有得意的神色。
「那誰上誰下呢?」洋平瞇著眼望著花道,沒頭沒腦的問了這個問題。
「呀?」紅髮好友琥珀色的眼睛睜了起來,顯然不明白他在問什麼。
「就是你和流川那個的時候是誰在上面?」洋平認為挑明問題比較適合。
花道疑惑了一會,隨後他的臉頰便像被火燒一樣,辣辣的,雙眼狠狠的瞪著洋平。
“明白了。”洋平心裡瞭然答案的同時,對著正在用眼神射殺他的好友說:
「當我沒問過。」
澆熄剛冒起的火是必要的。
“體力和誰上誰下沒關係吧……應該……”洋平開始發現解答這個好友的問題比自己的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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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的才智,本天才絕對絕對是有啦!至於強健的體魄……本天才…也絕對是有的……(有點後悔…)受人歡迎方面?本天才絕對受人歡迎,我的擁護可多啦!天才的魅力是沒法擋的!
「流川,流川,流川楓,我們愛你!」流川冰著的一張臉並沒有令他的親衛隊退縮。
「就是要這樣酷才帥!」親衛隊其中一員發表了這個維護流川楓形象的辯護。
對流川親衛隊嘶聲破天的叫喊,反應最大的不是那座萬年冰山,而是我們那個像熊熊烈火一樣的櫻木花道。
“嘖,那隻死狐狸有什麼好?他夠本天才帥嗎?他夠本天才高嗎?他夠本天才聰明嗎……(下刪數十個相關問題),不夠吧,那些女人真是沒眼光!”,花道不憤的想,眉頭皺的緊緊的,兩腮也鼓得漲漲的。
「櫻木同學。」一聲柔柔的女聲喚醒了發白日夢的花道的心神。
「呀,晴子小姐,你是來捧我這個天才場的嗎?」花道的心中滿是欣慰,“還有晴子小姐支持我呀∼哼哼∼”他對著晴子掛起了一個燦爛的如朝陽般的笑容。
本在打球的流川看到了場邊的花道和晴子站在一起,身體散發出比平常更寒更烈的冷氣,令周遭的人也不禁直打顫。
「流川君,你…你好///////。」晴子向朝著他們走來的流川害羞地打招呼。
流川並沒有理會晴子,反是對著花道由上至下又由下至上的瞅個不停。“白癡,己經和我在一起了,見到這個女人還臉紅個什麼!而且還笑的這樣燦爛……”真叫人火大呀!
「白癡,一對一。」轉著手中的籃球,流川高挑的眉眼中透出明顯的挑釁。「死狐狸,你以為我不敢嗎?奉陪到底!」果然花道如他的預想一樣奔向球場中央,剩下站在面前偷偷瞧著自己的晴子。
轉身,本就沒打算理會晴子的流川也逕直向場中的花道走去。
「流川君真的是很酷很帥啊~~//////」晴子盯著流川的雙眼變成了心形……
「這是誰給你的?」指著花道家中放在地上一個滿新的籃球,流川問道。
「是那個陵南的刺蝟頭硬塞給我的啦,還說什麼喜歡我的話,神經病!」
「這個呢?」聽到紅髮戀人單純的坦白,讓沉著臉的流川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陵南的仙道嗎?還有哪個打白癡主意的人今天要一一盤出!”
「是翔陽的後備。」
「這個是海南的中年人。」
「這個…好像是山王的那個…名字忘記了∼」
…………
「這個……是我自己買的啦!臭狐狸你問完了沒有?!!」
在流川連花道家的廁所板也審問是誰送時,花道終於耐性耗盡而大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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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一顆。」花道看著洋平手中香噴噴,熱呼呼的魚蛋串提出了這個要求。
「誰說你不受歡迎?你整屋的禮物也在說明你的受歡迎程度啊。」洋平邊將手中的食物遞給站在身邊的好友邊說道。
「水戶洋平,你很久沒吃我的頭捶了是不是?」花道吃著美味的串燒魚蛋,雙眼凌厲地瞪著眼前的黑髮男孩。「切!那班傢伙是閒著來耍我的啦,什麼受歡迎?」
「流川的確是受人歡迎沒錯,但是只有女孩子喜歡他吧。」望著手中剛接過空空的竹籤,洋平輕歎了一下。
「這還不夠嗎?!為何那隻死狐狸可以有什麼親衛隊,本天才就……」花道打了個嗝。
「你不是有流川嗎?」洋平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用手拍了一拍花道的肩膀。「還有我們和光四人組力挺你。」
“發現花道家中的禮物,流川會不會打翻醋壇呢…”洋平再看看手中的竹籤,“下次真的只給那傢伙一顆好了,一串可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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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的才智,本天才絕對絕對是有啦!至於強健的體魄……本天才…也絕對是有的……(有點後悔…)受人歡迎方面?本天才絕對受人歡迎,我的擁護可多啦!天才的魅力沒法擋嘛!(洋平補充:「但都是男人」,花道:「你閉嘴!」)還有,還有,本天才可有一個寬闊的胸襟啊!絕不會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費心的!
“鈴∼∼∼∼”
放學的鈴聲是學生最動聽的天籟,可對我們天才的花道卻沒什麼特別,由第一堂至最後一堂也在睡覺的他,會否聽到鐘聲也是一個天大的疑問……
「喂,花道,下課了,遲到籃球練習你想給大姐頭教訓啊?」洋平好心的提醒那伏在桌上睡得天昏地暗的好友。
花道聽到“大姐頭教訓”這五個字,立即從桌上彈起,「女猩猩在哪裡?」他像(小白兔?)一樣左右張望搜尋著那個令他冒冷汗的人的身影。
洋平好笑的看著眼前慌張的花道:「你再不去社團就有危險了。」離開課室前他丟下了這句話。
學校體育館附近
「那隻女猩猩不是玩假的,現在有良田幫著她就更可怕了∼見色忘義的死良田∼」
在去體育館的一段路上,花道嚕嚕叼叼的說著。
“咦?!臭狐狸?”
流川在體育館外的轉角處和一個女生對站著,女生的臉紅得很,頭垂得老低不敢直視流川,手中拿著一封像是信的物體。花道躲在附近的一磚牆後面扯高耳朵想聽聽他們說什麼,可是女孩的聲音細若柔絲,流川更是一聲不響,天才的耳朵也不管用了。“不打緊,耳朵沒用我還有眼睛。”我瞧,我瞧,我瞧瞧瞧∼∼∼∼
可這一瞧就不得了,花道睜大雙眸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那個女生將手中的信遞給流川,流川爽快地接過並迅速放進褲子口袋,他的嘴裡還吐出了幾個字。
“是情信吧?!死狐狸!!!”
流川有過很多個女生向他表白,有多少呢?大概連他自己也數不清了(也沒打算去數)……
花道知道流川從未收過女生的情信,應該說是沒有親手接過。再精緻的信紙,再甜蜜的內容在流川眼中也只是垃圾一件。
“但眼前的景像是.怎.麼.一.回.事?!”
酸酸的,悶悶的感覺像潮水般湧上心頭,花道並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但不好受!很不好受!!
“臭屁狐狸!”花道轉身不理會流川逕自走進體育館,他沒有發現自己的臉上掛著一個陰霾滿佈的神情。
花道家
「嗚嘩∼睡不著,睡不著∼∼都是那隻死狐狸害的∼」在床上輾轉反側的花道回憶著今天社團練習所發生的事。
三次推人反規,五次打手反規,七次走位;
沒有理會良田和彩子以及其他隊友的關心;
沒有對晴子小姐露出燦爛的笑容;
拍打開流川拉著自己的手;
漠視他眼底下的一絲悲傷………..
“都是那隻臭狐狸不好,竟然收女生的情信!”意識到自己這個想法的花道愣住了,“這不是吃醋吧……?我才不要為了那隻死狐狸吃醋,我可是堂堂的男子漢啊∼”
一晚無眠的情況終於降臨在天才花道的身上。
就是接受流川告白的那晚也是在十二點後便呼呼大睡的他,終於非常確切的瞭解失眠症患者的苦處。
學校天臺
「為什麼整天躲開我?」
「臭狐狸,我哪有躲開你?!」
「你有!」
「我沒有!」
流川現在的眼中冒火了,“那個白癡由昨天社練便開始躲著我,怎樣叫他也不理,今天又是這樣,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搞清這是怎麼回事!”
花道想鬆開流川抓著自己的手,但越是掙扎流川便握得越緊。
「你那雙狐狸爪子用來接女生的情書好了,幹什麼來抓我?!」
「呀?你說什麼?」
「我什麼也沒有說!」
「你有!」
「我沒有!」
再和花道在有沒有之間的問題上糾纏下去,流川就要發瘋了,為了快一步搞定這個紅髮戀人,流川他決定使出了一道對花道萬試萬靈的絕招。
「白癡…」
「嗯?喂臭狐狸你這樣看著我幹嘛?!」
「你…你怎麼了,你…臭狐狸不是哭吧?!」
「喂,喂…臭…楓…你怎麼了…?」
「好了,好了,我說了,你不要這樣呀,我最受不了看到你這樣……」
“成功。”流川在心底為自己的勝利呐喊。
(被流川搞定的)花道將昨天看到流川接收女孩子情書的事說出。(當然‘整夜失眠’加上‘心煩意亂’的情節自動刪略)
「白癡,她是幫我老媽送信給我,不是什麼情信。我倆的母親也住在美國,由於她的母親最近從美國回來,所以我老媽便托她把信交給我。」
“那我整夜的失眠是為啥呀∼∼∼∼?”聽到流川的解釋後,花道發出絕望的哀號。
「你吃醋!」流川望著坐在自己面前的花道用肯定的語氣說。
「什…什…什麼?!開什麼玩笑!我才沒有吃醋!你這隻臭狐狸別胡說!我要回課室了,洋平在等我。」紅通通的臉令他的辯駁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花道剛想起身手腕便被流川扣住,流川的手用力一拉,紅髮的人兒便整個人跌倒在他的懷裡。
「你有。」流川在懷中人的耳邊吐出了這兩隻字。
「放開我,臭狐狸!我沒有!!!/////」
「你有!」
「我沒有!」
「嗚……」
……(又)在唇再一次被流川吻住同時,花道的雙眼哀怨地盯著午後的一片晴空,“本天才那寬闊的胸襟啊∼嗚∼……全部都是那隻死狐狸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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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天臺門後的洋平,手中拿著替花道買的紅豆包。
“花道啊,能令流川那座萬年冰山也融化,你不是天才,誰是?”一抹淡淡的笑容滑過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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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狐風”吹過,天才難躲啊……噹…!(敲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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