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公哈尼雅的生日賀文
攬著你的腰,像要揉斷你堅韌的脊椎那樣用力,我就能感覺到你是確實存在的。即使你寬大的肩膀回攬住我,讓我能枕在其中,遮斷了視線的你的肩線,有那麼一些像是我們初遇的湘南海岸,平直而美麗。
“有嗎?我們不是上了高中才認識的嗎?”
你笑著說。笑的有些靦腆,我知道你也同我一樣想起了初識的畫面,你我共同擁有的部分,不是非常順遂的開端,卻叫人印象深刻。
可你不知道,我是在見了你之後,才想起,國三那一年的夏天,你紅色的髮已在我眼裡留下深刻的印象。
我沒點破,即使我想跟你分享我有的一切,卻覺得,讓自己有這樣小小的,屬於自己的秘密也不錯,尤其那有關於你。
很晴朗的如同今天,沒有雲,沒有風的日子,有一些煩躁的走到了海邊,想圖個安靜。總是隨性入睡的自己,大部分的時間都應該享受到睡眠的安靜,可或許聯考的壓力之大,也迫及到了根本不在乎的我,沒有考生自覺的我。
就是很煩躁。
“為什麼非得考試不可?只是打球不行嗎?”
這樣的想法繚繞著,我才發現也許自已的神經比想像中纖細,會在乎這樣的事情。會被現實壓迫,會擔心,會無奈,而不僅僅是用面無表情去包括一切。
然後就要發洩性的大喊的時候,遠遠的我就聽到有人在對岸吼了,1.0的視力所能及的,只有火燒一樣的顏色,似乎也是個高大的傢伙,遠遠看去似乎跟自己一樣高了,但傳入耳裡的,是近似哭泣的聲音。
內容大約是爸爸我對不起你之流的,十足小孩子做錯事的道歉。
我很想笑,真的。想看清楚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會這樣大聲哭喊著,不管是不是有別人,這樣放心,把自己交給這一片看不見底的大海,讓他吸收自己所有的悲傷,如同我正想做的事情一樣。
後來,我知道了那是因為什麼,也非常慶幸,自己能夠代替那一片海,吸收你的悲傷。我不知道自己足不足夠去承受你的與我的情緒,只知道,是很欣慰的一種心情,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你,我喜歡看你哭,不掩飾的對著我難過掉淚,抱著我汲求安慰。這樣很不好,可是你很難過的來找我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
高興到,我忘了自己有多久沒去過海邊,從有了你之後就再沒去過。
我的嘴巴很笨,跟不上腦子轉動的速度,我還沒來的及將前一刻的感覺告訴你,後一秒又有新的感觸,不是我不說,是太多想說,而來不及排定告訴你的先後順序。不像你,什麼都這樣大咧咧的講出來,快速而直接,沒有經過思考的說話,有一些蠢,但是可愛。
能夠認識你,真是太好了。我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有如此溫暖的想法,可能是被你頭髮的顏色感染,我黑色的眼瞳裡漸漸有了暖色調,看事情對事情都有了新的看法,因為你,我感到很幸福,這次我打算直接告訴你。
“喂!找個時間去海邊走走吧!”
“幹嘛?狐狸想看海啊?”
“嗯”
摸著手裡的戒指,我這樣回答你,想看的不只是海,而是我有興能夠認識你的那一個地方,以及你。
我要你幸福,聽見了嗎?這次我會直接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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