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啾》

Ha

 

 

「好天氣呢!」這樣晴朗的好天氣,可是讓晴子打從心底的愉快又多加了好分,「藤井、松井,我們先去逛街買巧克力,然後再去我家吧!」 

「嗯!好,下午茶就在你家開囉!」
「沒問題!」 

逛街、下午茶!沒錯!小女生間的週末聚會活動。
巧克力!又答對了!情人節快到了...... 

要說午後嬌豔的陽光帶動了街上來往的人潮,那麼無疑的,情人節的到來帶動了巧克力旺盛的買氣,幾乎每一家巧克力店裡都湧入不少的客人,晴子他們三個也加入了這波人潮之中。 

算了算,球隊裡孤家寡人還不少呢!晴子仔細清點著籃子裡的巧克力數目,再和手上的名單一一核對,這些是打算送給籃球隊大夥的友情巧克力,身為球隊的經理,在這個特別的節日,總要給大家來一點小小的驚喜。 

「好了沒?」藤井看了晴子手上巧克力的數量,不禁咋舌,「哇!這麼多!」 
「是啊!球隊大家的嘛!」晴子笑咪咪的走向櫃檯結帳 

「ㄟ....晴子,妳今年要送流川巧克力嗎?」松井問道。 
「這個嘛......」不知道耶,晴子無意識的撥弄著手上的零錢,陷入長長的思考。 

實在是太了解巧克力在流川手上會有甚麼下場,十之八九下垃圾桶,其他的十分之一二,運氣好一點可能會在往垃圾桶的路程中,被一旁的禿鷹分食。雖然自己喜歡流川,但是卻不喜歡自己的心意被如此對待,要是流川的反應能有櫻木的一半....不!八分之一就好,小小的回應一下女孩子的心意,那真是再辛苦也值得了,想到這裡,晴子心裡嘆了大大的一口氣。 

「嗨!晴子!買東西啊?」面前的來人是洋平,那櫻木可能就會在附近,糟!巧克力來不及藏了......「喔!巧克力耶!給球隊的單身漢嗎?」 

「ㄜ...是啦!洋平君,櫻木君他沒跟你在一起啊?」發現櫻木沒有如自己所臆測的出現,晴子稍鬆了一口氣,「那...我可不可以拜託你不要透漏這個秘密?」晴子雙掌合十,要是全被洋平講出去,那可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了! 

「沒啊!他去約會去了,」洋平說得風清雲淡,晴子完全沉浸沒被發現的慶幸中,可是一旁的松井和藤井卻是聽得早已是眉頭大皺。 

「約會?!」 

「是啊!約∼會∼!重要的約會喔!」不重要嗎?印象中,櫻木對他的"邀約"可從來沒說過一個不字,而且到現在幾乎已經是成為一種固定活動了,讓他常常懷疑對方對櫻木是不是別有用心? 

———————————————————————————— 

「我贏了!」流川指尖的籃球轉得飛快。 

「不公平!要不是你這隻臭狐狸使手段,而我這個天才一時不察,哪會讓你這麼容易得手!」反正不管狐狸說甚麼,就是不能示弱。 

「哼!能力不足的傢伙!」 

「你...你這隻臭狐狸,你說甚麼?!」 

「白痴!」「死狐狸!」「白痴!」「死狐狸!」真是熟悉的場景啊!只不過是地點從學校體育館移師到公共籃球場繼續上演,「再比一場!」 

———————————————————————————— 

「拜託!千萬別說喔!」 
「放心!我不會說的!」女孩子就是這裡可愛,洋平拍胸脯保證,「先走啦!」對了!去看看自己的哥兒們會約得如何! 
「謝謝!」 

「哼!我就知道!櫻木這個傢伙不可靠!」洋平走遠後,藤井首先發難,「昨天還在晴子長、晴子短的,今天就給我們逮到腳踏兩條船,真是太可惡了!」 

「是啊!是啊!」松井也加入戰局,模仿起洋平的語調來,「約∼會∼耶!我看他根本就是一個花心大蘿蔔!」 

兩女你一言我一語的為晴子出起氣來,大有不報此仇誓不甘休的意味,談到激昂處,連形象都不顧了,「晴子,你倒是也說句話啊!」 

「我?!我是在想,櫻木君喜歡的女孩是怎樣的一個人,很好奇啊!」 
『晴...晴子......』太遲鈍了吧! 

沒有被晴子的遲鈍擊退,藤井繼續發言,「我看啊!一定不可能是甜甜蜜蜜的那一種,像櫻木君那種樣子,要不是櫻木一個人喋喋不休,就會是兩個人吵架打鬧翻了天!」打是情,罵是愛應該是比較婉轉的說法。 

「最好還個性彆扭,跟他唱唱反調,」真不懂怎麼會有人可以如此大言不慚的老說自己是天才,「好好整整他,讓他永無寧日!」 

———————————————————————————— 

「哈啾!哈啾!」櫻木揉了揉發癢的鼻子,「再來!再來!」張了雙臂準備阻擋流川下一波的進攻。 

「怎啦?感冒啦?!」就字面上來說,這的確會是一句相當貼心的話,只可惜這句話是從流川嘴巴裡說出來的,不知怎的溫度自動開根號驟降,傳到櫻木耳朵裡,再降一半,如果櫻木真的感冒了,病情八成會因此再加重一點。 

「開甚麼玩笑!本天才身體好得很,」櫻木捲高了袖子,「告訴你,打一次噴嚏是有人罵你,兩次就是有人在想你,所以這一定是晴子小姐在想念我,忌妒吧?哈!哈!哈!」 

「為什麼不說是有兩個人同時在罵你?機會還大一點,你這個大白痴!」 
「流川楓!!!!!」 

唉呀!這個「再來!再來!」,已經從再來打一場球,變成再來打一場架了,他們倆個到底是來練球的?還是練打架的? 

———————————————————————————— 

『嘻嘻...他們兩個真是越說越誇張了,對了!說不定會喜歡籃球喔!』要真是如此,乾脆也把他抓來當經理好了,這樣自己就有個伴了,晴子如是想,掏出鑰匙晴子開了家門,「請進!」 

———————————————————————————— 

『在這裡!』大概是受到剛剛晴子提到櫻木的影響,不知怎麼的,腳就自然而然的邁到了這個小球場來,在還沒看到人之前,倆人吵翻天的聲音,就足以讓洋平確定他們的位置,『真是熱血啊!』看到倆人在場上飛舞奔馳的身影,那種拼命不服輸的神情,還真是讓人感動!『他們倆個是真心的喜歡籃球啊!』 

「嗨!洋平,過來啊!」櫻木的熱情就跟他紅色的頭髮一樣耀眼,「怎麼會晃過來?」 

『看你約會啊!』當然不能這樣說,「四處逛逛,喔!對了,我剛剛碰到晴子,她還問起你咧!」洋平特別加重關鍵字—晴子的語氣, 

「真的嗎?」櫻木又露出他那種看到心愛女孩的那種笑容,拋向流川的眼光裡打著一排簡訊,『你看吧!是晴子在想我吧!』 

當然啦,這個訊息流川也很正確無誤的從基地台收到了,真是怒火無處發,『這個水戶!沒事跑來幹麼,還提到那個甚麼晴子的!』實在是很想伸手把那個大白痴給抓回來,球才打一半哩!還繼不繼續啊?! 

「打一場!」聲音來自三人之外,聲音的主人又高又大,後面站著的兩個同伴似乎也差不到哪去。 

「狐狸...」「嗯!」剎那間兩人的目光大盛,兩邊對峙的人馬,散發出一種危險的味道,「洋平!你也來參一腳!」什麼活動幾乎都不會少掉自己。 

「喔!三對三,是嗎?」別誤會! 

———————————————————————————— 

「可是,剛剛洋平好像也沒說他是跟女朋友約會啊!我們在背後這樣說他會不會不太好啊?」晴子把準備好的茶點拿下托盤,回想到剛剛的事情。 

「但是也有可能啊!」不過至少晴子的疑問平息了兩人不少的怒火 

「這個....」也對啦!是太衝動了!「那晴子你認為呢?櫻木君的女朋友會是怎樣的一個人...」 

「我想,一定會是一個可以吸引他的目光,對方的眼中也會有櫻木君,而且可以和他的心溝通的人才是!」晴子把剛才買的巧克力也一一擺到桌上。 

———————————————————————————— 

雖然自己的加入,是為了湊足人數而不得不為之,卻也絲毫不減那兩個人在球場上散發的光芒,那出神入化的技術,震攝人心,心有靈犀的默契,攻守之間無往不利,任誰都會驚訝他們倆個人在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之間交換如此多的訊息,所以不管是過去坐在一旁,或是今天自己下場,絕對都是一種享受,老實說,可以稱之相當過癮。 

洋平可以體會武俠小說裡面所說的,習武者總是汲汲尋找高手驗證所學,那怕是技不如人,能夠比上一回也會是此生無憾;而他們倆個絕對是所謂的高手吧!也許就是這樣子的心情,在和第一隊沒打完之前,旁邊已經吸引了一大堆準備standby的,只是來來去去不知道幾組人馬,一直就是沒能把他們三個換下場過。 

講起來,洋平是有點羨慕他們倆個的,當那麼多人還在尋尋覓覓,可能終其一生也找不到,他們這麼快就找到了有著和自己如此相近的靈魂,「洋平!進得好!」又K掉一隊了... 

———————————————————————————— 

「說不定那傢伙也會很喜歡籃球!」眼前的晴子可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松井說。 

嗯!有道理!藤晴兩人都表示同意的點了點頭!晴子順手再剪了一段絲帶,要去配藤井剛剛包好的一盒巧克力。 

說到籃球,這就讓晴子想到一件事,自從櫻木的籃球天份一日千里的展開之後,很快的,讓晴子覺得如果自己是一隻輕盈的小麻雀,那麼他可能就是天上飛的老鷹,他的志向一旦確定,哪裡會是自己能跟得上的呢? 

「所以,大概他也要可以跟得上櫻木君的腳步才行吧?」很好!又包裝好一個了! 

———————————————————————————— 

「呼!不行了啦!」最先垮掉的就是洋平,「我還要留點力氣去打工啦!」絕對沒想到這一打就是快兩個鐘頭,中間連稍喘一下的機會都沒有,衣服早就濕透了。 

「好啦!放過你啦!代我向老闆問好!」真是如蒙皇恩大赦啊! 
「你還不走啊!」 
「嗯!剛剛之前還沒分出勝負,得回去把他解決了才行!」 
「瘋子!」 

當洋平再次回頭時,兩人已經又尋了另一個籃框開始另一場一對一了,籃框下交錯飛舞的身影、恣意揮灑的汗水、相互注視的眼神及認真執著的態度,在在的都說明了對籃球的熱情和喜愛,『他們倆個真的是打心裡的執著啊!那麼,就展開翅膀高高的飛吧!』再望最後長長的一眼,得打工去了! 

———————————————————————————— 

「晴子,你講得都太抽象了,我講一個比較實際的,比如說,不能太嬌小,好歹要能保護自己!」 

「為什麼?」這個晴子就不懂了。 

「因為,第一,你看他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要是他生氣打起人來,不保護自己怎行!」 

———————————————————————————— 

「可惡!看起來不費點手腳不行了,死狐狸,老爹那兒怎麼解釋?!」櫻木的眼光沒有稍稍從那幫漸漸圍上來的那群人身上離開過,怎麼連打完球去買個飲料的路上都會碰到流氓混混的? 

「他們先惹上來的,這是自衛!」流川也是理直氣壯,要他跑給人追,大概也不太可能,更何況小小的巷子也給他們堵得沒路可跑了。 

「混帳!居然還抄了傢伙!」眼尖的櫻木馬上看見對方有人手上還耍著亮燦燦的小尖刀,「你小心點了,狐狸!沒問題吧,到時候我這個天才可沒空救你......」 

「少囉唆!」 

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先衝上來的,「上囉!」 

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般,倆人身影一閃,分向兩邊錯開,流川迎向前面圍上來的四個,櫻木則包辦後面殺過來的另外四個,雖然和籃球一樣,場上同是十個人,眼前的場面雙方人數比差距卻有點大,不過這場比賽......這場打架事件還是在五分鐘左右解決,櫻木,四分三十秒,多出來的三十秒把兩人掉在地上的背包和滾遠的籃球撿回來,順便拍拍上面的灰塵,流川慢一點,五分鐘整。 

「哈哈哈!真不錯呢!都擺平了!」櫻木豪氣的拍著流川的肩膀,「不過比起我這個天才來,還差一點就是......啐!真是一群沒用的傢伙!」說著順手把流川的包包遞了過去,這才發現流川的手臂上多了一條血痕。 

「啊!狐狸你流血了!」櫻木的聲音中似乎相當吃驚。 

「喔!小傷......」這個大白痴在緊張甚麼,只不過流了一點......ㄜ...多一點血就是了,流川雖然是這樣子想,不過看著自己的血流不停的樣子,絕不是甚麼好受的事。 

「不行!不行!跟我來!包包也給我啦!」櫻木二話不說扯著流川就跑。 
「你...去哪裡啦?!」
「洋平那兒!」 

「洋平!醫藥箱,快!」 
「喲!櫻木你來啦!怎...」聽到櫻木的叫喚,洋平掀開了往廚房的簾子探出身來,「哇!我去拿...」實在任誰也很難不去注意到流川手上的血跡..... 

———————————————————————————— 

「藤井!妳亂說,櫻木他不是這種人!他其實是很溫柔的!」這一點晴子是絕對不能認同的,手上的茶壺也差點打翻,雖然櫻木好像是粗枝大葉的樣子,其實他也是有他纖細的一面,對於他在意的人可以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 

是啊!到底會是那一個幸運兒可以得到他的關懷呢? 

「好吧!好吧!」意識到晴子已經快生氣了,「那麼,第二,想惹他的仇家多,總可以了吧!為此功夫得高一點.....」 

———————————————————————————— 

櫻木也不顧流川的反對,拉了椅子就把他硬按在位子上坐好,一邊抓了流川受傷的手,一手忙在醫藥箱裡東翻西翻的,嘴上也沒歇著,「...遇到一群小混混...」順便把自己神勇的事蹟說得活靈活現的,不過多半是罵那群混帳太遜了這類,「...可惜碰到的是我們......」一旁的洋平不時點點頭,插進來聊個兩句,「不錯啊!流川不也擺平了三四個...」倆人聊得投機,幾乎忘了有個等著包紮的流川...... 

『我們?』這個名詞著實讓流川心裡一震,自己從來在他嘴裡除了流川或是狐狸之外,再來就是各式各樣殘破不全的狐狸,甚麼時候變成我們了?想到這裡,看到還被櫻木牢牢抓著的手,異樣的暖流泛滿整個心頭,甚至可能已經蔓延到自己臉上,流川不好意思的想把手抽回來。 

「喂!還沒好,別亂動!」「......」不動還好,被櫻木這麼一喊,流川相信洋平一定看見自己臉上的窘迫樣,單從自己看到洋平眼底泛起的詭異笑容就可以得到絕對的證明。 

『好了!別打攪這小倆口了,呵!有人快殺人了...』洋平當然有看見流川足以把自己分解成八塊的眼神。 

「咳...咳...對了!既然來了,就順便留下來吃飯吧!想吃甚麼?」 

「老樣子!燒肉定食,特製的!」
「還是一樣啊!那流川呢?」 

啊?!沒想到這個問題,流川一下子腦袋也轉不過來。 

「唉呀!這個狐狸已經失血過多,講不出話來了啦,一樣的一份就好!」那張超大的燦爛笑臉還不忘回頭跟流川賣力推銷,「保證值回票價,很好吃的!好吧?不要這種表情嘛!」 

天啊!真的快被打敗了,轉也轉不動的腦袋,抽也抽不回的手,再加上一個搞不清楚狀況的大白痴,還有,還有最最不能忍受的,洋平那笑盈盈,但在流川眼中稱之為可惡的眼神,如果再不快把他打發走,真的不知道還會被他的眼神糟蹋到甚麼程度,「好...」 

「哇!隨和的流川楓耶!」依然不忘對流川擠眉弄眼,只可惜他現在是站在櫻木身後,櫻木看不見洋平的惡作劇,但是這也是暫時不知道罷了...「二號桌!」 

因為在洋平轉身回前廚房時,「特製燒肉定食『一對』!」 
「水戶!洋平!甚麼一對啊!!!」哇!名不虛傳,夠默契! 

氣氛在洋平離去後尷尬起來,甚麼跟甚麼嘛!倆人也只能把視線專注在手上還沒完成的工作上。 

『痛......』雖然知道櫻木已經是儘可能的輕了,雙氧水一上上去還真是夠折磨人的了,那種感覺有時候比真正使自己受傷的痛還更痛,流川緊皺雙眉咬著下唇,儘可能的忍著不要把手抽回來... 

「你就多忍一下不行嗎?」像是感受到那種疼痛,雖然嘴上還是沒饒過流川,手上的動作卻放得更為溫柔了,「不要去想他就會比較好一點...」 

靜,似乎從來不太屬於他們倆人之間,不過在這間還沒到營業時間的小食堂裡,倆人的身影卻相當自然的融入在這開業前的寧靜之中,柔和的燈光,噗噗作響的鍋蓋,些許趁著空隙逃出來的蒸氣,窗台上極力向外伸展的綠色植物,再平凡不過的景象,其實,也是適合他們的。 

「還好只是皮肉傷,所以,」在仔細纏繞紗布的同時,櫻木擺出一副專業醫師的口吻及架勢,「別碰到水,記得換藥,下次小心點!」在紗布的尾端靈巧的打上一個象徵ending的結,拍了拍狐狸爪子,「好啦!相當漂亮呢!晚餐的錢就算包紮費啦!」 

櫻木忘了一件事,千萬別亂拍動物的爪子! 

「算你個大頭鬼啦!」流川狐狸可是會毫不客氣地往櫻木伸出來要錢的手,用他的爪子狠狠的抓下去。 

「喂喂喂!很痛耶!死狐狸,你這什麼態度啊!連句謝謝都沒有!」早知道剛剛下手就要重一點,痛死他才對! 

「燒肉定食...兩份!」怎...怎麼又打起來了?端著托盤的洋平正在盤算這個二號桌哪裡可以讓他上菜。 

———————————————————————————— 

這可就麻煩了!哪裡去找個武藝高超的女生啊! 

「如果是男生還有可能吧......」不知道是誰脫口說出這句話,三個人同時抬頭,六目相交,似乎都想講出甚麼,卻都只能張大了嘴而難以發聲...... 

熊熊想到,剛剛討論的人是......對!那個常自稱天才的.... 

『櫻木花道!』 
『櫻木花道!』 
『櫻木花道!』 

如果這最後一個條件可以成立, 
那麼, 
湘北的...籃球隊..好像就有...那麼一個非常非常適合他的人選...... 

不∼∼會∼∼吧!很想哀號! 

『天啊!一定不能讓他們倆個知道,晴子一定會瘋了!』松井想。 
『天啊!一定不能讓他們倆個知道,晴子一定會瘋了!』藤井想。 
『天啊!一定不能讓他們倆個知道,他們一定會說我瘋了!』晴子想。 

『一定是自己想太多了!沒事!沒事!』三個人裝作若無其事卻又心虛的低下頭去各自喝了一口茶! 

———————————————————————————— 

總算是結束了這頓晚餐,也算是結束了今天流川和櫻木小小的「約會」,食堂差不多也要開始營業了,洋平拿著平常掛在店門口的布幔,準備開店了,順便跟著兩人出了店門,這可不是他禮貌周到,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剛剛差點小店又被他們拆了,為了不要跟自己的薪水過不去,他得親眼目送這兩個破壞神離去才行。 

仰望低垂的夜幕,天上的第一顆星星已經掛在天上了,應該是金星吧?!相當璀璨耀眼呢!希臘神話中這可是象徵著愛情的女神。 

「洋平,謝啦!先走了!」 

「快回去吧!天氣也......」一陣冷風吹過。 

「哈啾!哈啾!哈∼∼啾!」流川和櫻木倆人相當捧場的打了三個噴嚏。 

「......冷了!」洋平說得沒錯,時間是二月中,到了傍晚可是滿冷的,「嘖嘖嘖嘖!真不愧是神奈川超級黃金拍檔啊!有默契到這種程度!」 

「誰跟這個狐狸(白痴)有默契!!」話才脫口,倆人不禁自動住口。 

洋平只是笑著搖搖頭,臉上的表情就是你們跳下神奈川也別想洗清的樣子,拍了拍倆人的肩,「好啦!不送了!我要回去幫忙啦!」就這麼留下倆人立在冷冷的風中。 

———————————————————————————— 

「晴子,要幫櫻木君找女朋友還真難耶!你說是吧?!嘿嘿...」 
「ㄜ...嗯...真的滿難的......」想到剛剛歸納出的可怕結論,晴子在心裡只有默默的祈禱著,『拜託!換個話題吧!』 

———————————————————————————— 

「喂,打三次噴嚏有沒有甚麼意思?」 
「有啊!」 
「是甚麼意思?」 
「就是你這隻狐狸,」櫻木難得相當嚴肅的口吻。 
「怎樣?」流川也相當專注的聽著。 
「快感冒了!」 
「大白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