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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跟你說﹐“我喜歡你”
笑容僵在你的臉上﹐接下來是一臉的驚愕和不信。
那雙空洞的大眼敲碎了我的心﹐果然﹐你對我沒有感覺。
只是對你的感情蒙閉了理智。
你剛要問﹐“你在說什…”
蠕動的紅唇讓人難以忍受﹐我把你按在牆上﹐吻了下去。
你的熱度和我的心跳使我跌進萬劫不復的深淵。
你使力的推開我。
不同平時的衝動﹐你用手覆著唇﹐只是在看著我﹐那個強吻你的人。
“你喜歡本天才﹖”被手蓋住﹐聲音不太清楚﹐但你的言調卻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是。”
你放下手﹐垂下頭。像被人折斷的太陽花。
“白癡﹖”我的心抽動﹐那是別人喚作心痛的感覺嗎﹖
低低的聲音自你口中吐出﹐“我以為你要開始叫我花道的。”
“咦﹖”
你抬起頭﹐微笑的﹐“情人都是那樣子吧﹖”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不真切記得。
激烈的感情在流動。
擁吻和纏綿。
我只記得你在的懷內的體溫。
那天起﹐你成了我的櫻木花道。
每天你待在我懷中﹐讓我感受你的存在。
笑說你的一切和生活的種種。
甚至不理別人的目光﹐讓我在大街上拖住你的手。
也不顧好友的反對﹐接受我的感情。
但我記得我們當天和水戶大吵過後﹐你拉住我走﹐水戶在我們身後狂呼的那句話﹕“你不應利用花道的溫柔﹗﹗”
我沒有細想﹐我不敢。
之後你留在我身邊的時間更多﹐只是發呆的時間也增長。
有時抱著你會像在抱人偶娃娃。
你沒有說不﹐也沒有叫停。
沒有人知道你是快樂還是痛苦。
但你已經很少笑了。
不過我不管﹐我需要你。
今天我們也是一起睡在同一張床上。
我醒了﹐比平日早﹐你大概沒有察覺。
你坐著﹐在看窗外還是半暗的天。
你的眼裡﹐沒有我﹐也沒有…愛。
“你走吧。”我強迫自己說﹐即使明知我會死掉。
你驚訝的望定我﹐“流川﹖”
為什麼﹐到最後你還是不肯叫我的名字﹖
“你走吧。”在我死掉以前。“不用再可憐我。”
我是那樣的愛你。
“不用勉強了。”
深得願意以自己的生命來換你的快樂。
“我希望你快樂。”
只是以後﹐我的靈魂是破碎的﹐因為心已永遠隨你而去。
不過﹐你會再一次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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