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櫻木和流川同居的第88天,洋平送了花道一個籠子。
“花道,拿回去好好養吧。”
花道歪著頭,盯著細草堆上的那隻全身毛絨絨,眼睛滴溜圓的小傢伙說:
“養那隻狐狸就很辛苦拉,本天才可不是動物飼養員!”
“花道,這是為了讓你的人生更完整啊!”
人生?這個名詞對花道來說太深奧了。
“和本天才的人生有什麼關係啊?”
他眨著眼睛不解的望向洋平。
“花道,男人是生不出孩子的。”
“本…本天才當然知道!”
花道的臉不知道為什麼有點紅了。不過對洋平的話還是雲裡霧裡,聽不明白。
洋平歎了口氣,他對花道的耐心是永遠不會被用完的。
“所以你就把牠拿回去當兒子養啊。這樣老公有了,兒子也有了,才叫圓滿的人生嘛!”
轟!花道的臉整個燒起來了。
“死洋平!說什麼鬼話!本天才可沒有什麼老公兒子!”
頭槌出擊,花道跨過洋平的屍體逃走了。
咦咦,花道啊,既然人家說的是鬼話,幹嘛還把籠子順手帶走啊?
(真是不坦率的小孩)
花道提著洋平的禮物回到了他和流川同居的小屋,一進門就大嚷起來:
“狐狸,狐狸!看本天才帶回了什麼!”
“吵死了。”流川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哪,臭屁的狐狸,看看你的新夥伴。”
花道獻寶一樣把手裡的籠子放在流川面前。
“以後本天才不在家,你就找牠玩吧。”
流川盯著籠子裡的小傢伙,大眼瞪小眼,一樣的黑漆漆的眼睛。
隔了半天,吐出了兩個字。
“不要。”
“咦,為什麼?”
竟然敢不領天才的好意!
“還是你好玩。”
流川很認真的回答道。
花道想發火,可是臉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死狐狸。從今天起,這隻鼴鼠就是本天才家的一員了。”
不過死也不會承認他是本天才和狐狸的兒子!
“白癡,是松鼠。”流川白了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在臉紅的花道。哦哦,好誘人哦!
“不對。明明是鼴鼠。”
“松鼠。”
“是鼴鼠!”
“松鼠。”
“鼴鼠!”
“松鼠。”
………
………
(沒營養的吵架,以下省略N句)
“大白癡。”流川的頭上出現了一根青筋。
“臭狐狸,叫我天才!天才說的話都是真理!”
“是嗎?”
“哈哈哈,當然!天才就是真理!”
流川斜眼看著得意洋洋的花道,嘴角突然浮現一抹微笑。
根據以往無數次的經驗,花道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險。
不過這次也和那無數次一樣,在他來得及逃跑之前,流川已經把他撲倒壓在了身下。
掙扎無效,花道的衣服被流川一件件的撕下來。
“臭狐狸爛狐狸,幹嘛脫本天才的衣服!”
流川手上不停,回答道:
“因為真理都是赤裸裸的。”
然後,扯掉了最後一件屏障,在花道由局部真理變成絕對真理之時,封住了花道抗議的嘴巴。
於是,這個松鼠鼴鼠之爭就在辯論者忙於大人的遊戲之後無疾而終。
可是不要忘了,還有一位旁觀者哪。一個物種未明,就被撇在一邊的小傢伙在一片恩恩啊啊之聲中流著淚:
“人家…人家叫雪貂,不是松鼠鼴鼠啦!”
既然是天才家的一員,那麼就一定要有個響亮的名字。
流川XX?櫻木XX?
不行不行,那不就真的成了本天才的兒子。
那個死狐狸也不是本天才的老公啦!(你最不想承認的其實是這個吧。)
暫時還站不起來的花道忍著腰疼,趴在籠子前冥思苦想。
瞥了身旁剛剛“吃飽”,心滿意足的流川一眼,靈機一動。
“哈哈,那麼就叫小楓楓吧∼"(我惡∼)
“小楓楓,小楓楓。”
花道叫著雪貂的新名字。
雪貂蹲在籠子的一角,不理不睬。
“咦,本天才在叫你啦!”
“白癡。你起的名字太難聽了。”
流川冷冷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那你說叫什麼?”
“小花花。”(我倒。)
雪貂依舊不買帳,看都不看流花兩人一眼。
“這隻鼴鼠還真挑剔也。本天才就不信想不出牠喜歡的名字!”
“小平平∼”
不理。
“小田田∼”
不理。
“小彩彩∼”
不理。
“小猩猩∼”
不理。
“小壽壽∼”
小受受?你自己留著吧。
花道把他一個腦細胞能想出來的名字全都叫遍,連什麼zizi了了海海都用上了(表打偶),雪貂還是扭著頭,一副高姿態。
“比那隻狐狸還臭屁。洋平還說讓牠做本天才的兒子呢。”
雪貂突然動了,跳到籠子門前,兩隻圓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花道。
“咦??”
花道想著是什麼讓雪貂有了反應。
“兒,兒子?”
雪貂搖了搖尾巴。(別問我雪貂會不會搖尾巴|||||)
“兒子。”花道又叫了一聲。
雪貂又搖了搖尾巴。
不錯,這隻雪貂的名字就叫兒子。
“啊∼死洋平∼”花道發出了一聲慘叫。
於是,這個只對“兒子”兩字有反應的小傢伙還是如某人所願,成了流花兩人的下一代。
咦?你說為什麼?
因為即使花道不承認,但流川可是每天叫兒子叫的喜滋滋呢。
某處的洋平:“花道,為了讓已經走上不歸路的你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我可是訓練了牠三個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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