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北高校的文化祭正以著如火如荼的焚燒著,氣氛熱烈的展開最後倒數計時。而那些好運沒被校長抽到的班級卻反常的以著烏龜漫步的速度慢慢爬,可能是因為口裡八卦的傳著另一個新的八卦新聞而變慢吧。不過在最後幾天,才開始排練的班級也大有人在。這個不用提也知道啦,自然就是……
不過在這麼火熱的熱鬧氣氛中的湘北高校,仍然有幾個班級並沒有投入參與;在各年級裡,一班,二班,和三班都屬於湘北的高段升學資優班,他們擁有著可自由選擇的權利,當然對於這一般層次的文化祭他們根本就沒抱有什麼參與的意願,更別提有人會想參加社團活動了。但萬萬沒想到,校內一直保持在前五名的淺見竟然會在暑假後,提出申請報名,成為男子籃球隊的小卒?!
就在跌破同學和導師眼鏡的淺見正面帶笑容,腳步輕盈的第一個交上課後輔導考卷。在他回到座位同時,淺見將早已準備好的書包和運動包包一起提起,一副要參加社團活動的興奮,就要往教室門口那走出去。
自然看不慣的導師扶了扶眼鏡,叫住淺見要踏出的步伐,並同他一起走到教室門口外,以不打擾裡面還在做問題的學生為先,淺見的導師小聲的暗示他說有事要談。淺見不滿的微微皺起眉頭,但早已善常隱藏自己的他並沒有讓他導師發現到他的不耐煩。
「淺見同學,」他導師八股的站在教室門旁外,一副希望浪子回頭的看著淺見說︰「現在你並沒有這個需要參加什麼社團活動嘛,目前你只要將你的目標放在兩年後的大學聯考上啊!」淺見的導師語重心長的再繼續講著︰「以你現在的成績,要進東大的法律系還有點距離,但只要你放棄籃球,那東大就是你囊中物啦!而且聽說那個籃球社的社員都是流氓呢,難道你父母放心讓你參加這麼危險的社團嗎?淺見君,你老實跟老師講,你是不是被他們威脅過?!」
淺見一聽,愣了一下;突然感覺到他的導師不應該當老師的…應該去當個什麼文評論者的工作吧,自說自話的功力可是無人可比啊。不過淺見的導師並沒有看出淺見心裡的想法,在見到他愣住時,還以為淺見曉以大義,認清他這個當老師的苦心和用心。
「你不要怕,老實的跟老師說,老師一定會讓你擺脫他們對你的糾纏的!我早就看籃球社不好了,偏偏校長還說什麼校方應該要注重於五育。唉,你應該要看清這個世界啦,這不是一個單靠運動就可以吃天下的美好世界,而是人吃人,重成績的現實啊。淺見君,不是老師狠心,當然啦,運動是好的啦。想當年……」
不會吧,怎麼還有得講啊…
淺見見他導師一副欲罷不能的樣子,額頭上已吊下幾條黑線。他是越聽,心裡越急躁;真是的!再幾天就是和陵南的友誼賽了,我那來的美國時間聽你講古啊!淺見的眉頭因著他導師越講越長氣,也皺的更深,心裡更煩於他導師的主觀評價。
不知是否是巧合,校內廣播就在這時候響起。
『一年二班淺見步同學,請麻煩你盡快到禮堂集合!安西老師正在找你。』
淺見一聽,眼角敏銳的透過教室玻璃窗的反射,捕捉到在他的身後轉角口有個熟悉的人影,鬼鬼祟祟躲在那看著自己。是同隊的佐佐木君?!
「抱歉,老師。」淺見趁他導師還來不急反應,馬上對老師行禮。一副見到鬼似的衝往佐佐木躲藏的轉角口那。而遠遠被拋在身後的導師還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眼前就失去了淺見的身影。這一切的發生,卻完全的被一個坐在窗口的同班同學旁看在眼中;他默不出聲的露出微微的笑意,看著導師尷尬的走進教室。
「哇!淺見君,你怎麼會知道我躲在那裡啊?!」佐佐木一臉崇拜的看著淺見的背影,但腳也不慢的以保持著一個人身距離跟在淺見身後。
「當人在危急中,都會發出自己本身極限的潛能。」淺見被他導師的演講詞氣到不想在去回憶。佐佐木則被淺見那誇張的形容表情,逗的哈哈大笑起來。
當他們兩個跑得像是被鬼追似的狂奔於教室大樓走廊內時,注意到自己身旁正充滿著不少各式各樣的卡通人物扮演的學生走來走去。
「我們學校什麼時候成了角色扮演的會場啊?」佐佐木驚喜的看著一個身穿皮卡丘布偶裝的男同學手裡拿著頭飾,神情愉快的與班上同學交談著。而且更有不少女同學手裡拿著針線,邊談笑邊縫製著手中的布料。
「這樣才叫文化祭嘛…」淺見低低咕咕的小聲抱怨著。對於彷彿自己來到另一個空間似的他,一下子也被這快樂的氣氛所感染到。
就在淺見和佐佐木一邊在趕時間,一邊還有空閒的評論著之前看到有人還把鋼彈的寶貝模型拿出來現…
「那個是ZZ鋼彈!」淺見只是看一眼,馬上就猜出那架機體是什麼了。
「噎!淺見君,你也是鋼彈迷啊?」佐佐木才問題他的疑慮,而來不急反應就被跑在他前的淺見的身影突然停下來,而衝上去,“乒乒乓乓”的他們全都跌撞在一起。「嗤嗤…好痛啊,」佐佐木吃痛的揉搓著被撞到的額頭,抱怨著道︰「淺見君,你怎麼……」啊?!?!
佐佐木還趴在跌倒地上的淺見身上,兩個人皆被眼前的光景嚇到說不出話來,只有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怎…怎麼…難道是我眼花???
兩個人?!嗯,是兩個人。只不過其中一個正擁抱著另一個在懷中,眼神明顯得表示出他的不滿和氣憤,但卻又不敢推開抱(?)在自己懷中的人,自行離去。
……等等……現在是什麼情況??淺見和佐佐木就這樣傻愣愣的一直看著那兩個人站在一年十班的教室門口外,任由其他人幫他們整理長到拖地的和服。其中還有兩三個女同學正梳理著躺在懷中的人的長髮。
「看什麼看!沒看過武士啊!!」那人因淺見他們兩個發呆的表情,氣的火氣全上來,使的他那似火燄般的紅髮彷彿像被點燃似的舞動著。
「櫻…櫻木花道……君?!」
沒錯,那個一臉不爽的日本武士就是櫻木花道啦。而被櫻木抱著的人因背對著淺見他們,一時間使他們認不出身著和櫻木頭髮相呼應的女飾和服的女子是誰。
在學校裡,那個女孩有這麼高的身材啊?佐佐木訝異於不比櫻木矮的女子正趴在櫻木身上,下巴還抵在櫻木肩上,一副和櫻木極為親密的任由著櫻木抱著她。
這時從另一邊走過來一名同是身著金邊紅裝和服的女子,頭髮早已梳成髻的,體態優雅地往他們這走來。是佐藤知惠子?!
「櫻木君,」佐藤甜甜的對櫻木笑著,「你看,我和他那個好看?!」
啊??淺見和佐佐木呆呆的爬坐起身,只差手裡沒有爆米花的坐在一旁的角落,看著佐藤似乎一副妒婦似的要求著相公-櫻木比較著她和那名窩在櫻木懷中的女子,那一位最美。
「再怎麼好看,也不會比我弟好看啦!」一道輕脆的女聲從幫忙梳理女子長髮的女孩們中傳來。當那道女聲的主人轉頭看著佐藤時,淺見和佐佐木的下巴已經控制不住的直接掉下。
怎麼流川縮水,還變成女性啦??
瞬間將氣氛飆到高潮的那兩名女子,眼中正發出熊熊烈火的瞪著對方,而身為主角的櫻木則不知所措的頻頻向縮在一旁偷笑的洋平他們投出求救的目光。“你們還是不是朋友啊?!”櫻木火大的用眼神瞪著坐在一旁納涼的洋平。而洋平卻笑嘻嘻的對他指指在黑板上的黑底白字︰『戰國風雲之羅蜜歐與朱麗葉 羅密歐︰櫻木花道,朱麗葉︰流川楓。』還外加一個無奈的聳肩,馬上惹火櫻木想要衝過去給洋平一記鐵頭鎚。但一雙白細的雙手輕輕的按在櫻木他已舉起的右手臂上,成功的制止住櫻木發起的怒火,一雙畫上淡妝的龍鳳眼默然的飄向笑為無辜的洋平身上。
「真不關我的事啊,我是負責佈景的。」洋平恭敬的對他們的公主行禮,再加上一記最無辜的笑容。
流川楓依著櫻木,站直了身,目光掃向正吵的不可開焦的兩個女孩身上,和其他圍觀的群眾。「我們走了。」流川楓沒多講,就靠著櫻木的扶持,拖著笨重的和服,準備步回教室內設置的臨時隔間中換下服裝。
「等等!」那名長的和流川楓極為相似的女子快一步的抱住櫻木的手臂,成功的阻礙了櫻木和流川楓的步伐。流川楓看到女子抱著櫻木的是那隻受傷的手臂同時,眼神微暗的沉下臉。櫻木則愣在那不解的看著流川蘭一手抓著他,還囔囔著叫:「服裝還沒修改好啊!」
「放手。」流川楓見櫻木還呆呆的任他姐抓著他的傷口,頓時間,一股無名火從他心中爆發出來。他抓住流川蘭的手腕,迫使她放手。
這時流川蘭才注意到自己抓住的正是那夜為了保護她,而受傷的手臂。「啊,櫻木君!對不起∼你怎麼樣啦?」
櫻木並不善於與女孩溝通,在直接面對到流川蘭正面的關心時,一時間他的反應是呆呆的搖頭表示他沒事。但櫻木的反應只會催使流川楓更加火大;他在櫻木一個不注意下,就抓住櫻木那隻受傷的手臂,並狠狠的施加壓力。櫻木馬上吃痛大叫︰「哇,死狐狸!你在做什麼?!」
你會痛吧?!還說不痛!我讓你更痛!!流川楓不理會櫻木的慘叫,更不加理在櫻木叫痛同時,他的左手臂也跟著傳來陣陣痛楚。「去保健室!」流川對著他姐說完後,眼神就瞪向已溜到洋平身旁打探消息的淺見他們說︰「跟安西老師說,我們會遲點去練球。」
「慢走。」淺見和佐佐木尷尬的向被流川拖著走的櫻木他們揮手道別,在回頭看去時,佐藤又再次和流川蘭吵了起來。洋平只是聳聳肩,表示他已經懶的管了。淺見和佐佐木對目一陣,決定要把消息傳回籃球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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